果不其然,秦淮茹走到徐峰面前,笑盈盈地说道:“徐峰啊,这么早就买菜回来了?哎呀,你最近可是越来越勤快了,何雨柱要是知道你这么上心,他肯定高兴啊。”
她的话听着像是随意闲聊,但徐峰从她的语气和眼神里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秦淮茹这种话,表面上是在夸他,实际上却有一种隐含的探询意味,仿佛她知道些什么,又故意装作不经意提起。
徐峰表面上维持着平静的神色,心里却在迅速地分析她这番话背后的意图。她提到何雨柱,难道是想从他这里打探些什么?还是她已经听说了饭店的计划?毕竟在四合院这种地方,消息传播得很快。徐峰心里一紧,知道这时候不能轻易流露出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于是他笑了笑,语气轻松道:“哪里啊,最近家里菜不够,才多跑几趟市场。雨柱那边忙得很呢,我还真怕拖他后腿。”
秦淮茹听到这话,眼睛微微一眯,脸上的笑意更加深了几分。“是吗?我听说你们好像有点别的计划,难道不是准备干点大事儿吗?”
她这一句话说得极为轻描淡写,但却像是一根针,直接扎到了徐峰心头。果然,她已经知道了一些事情。徐峰心中暗自警惕,面上依然不动声色,装作毫不在意地回道:“什么大事啊,你可别听风就是雨。我们不就是正常过日子嘛,哪儿有什么大动作。”
秦淮茹笑得更灿烂了,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哟,徐峰,你可别瞒着我们这些邻居啊。你们俩平时可没这么勤快,现在突然忙得跟打了鸡血似的,肯定有猫腻。不过呢,不管你们搞什么,反正有好事儿别忘了邻居们。”
她这番话虽带着玩笑的意味,但徐峰听得出,她话里藏着几分试探和打听。他心里不禁一紧,表面上却依然保持着镇定,继续打着太极:“哎呀,秦姐,你真是高看我们了。我们就是平时做个小买卖,哪儿有那么大本事啊。不过要是真有好事儿,肯定少不了你们的份儿。”
秦淮茹听了,虽然没有再追问,但眼神里明显带着几分不甘心。她似乎知道徐峰在回避什么,可也明白这时候再逼问下去恐怕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于是她换了个话题,眼珠一转,笑道:“徐峰啊,我今天正好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你看啊,咱们院子里最近开支也大,我一个女人带着几个孩子,日子有点紧,你看能不能……”
她话还没说完,徐峰已经猜到她想干什么了。秦淮茹一向精明,善于利用同情心来谋取好处,尤其在经济上,她从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他知道,这种情况下若是轻易答应,后面可能会有更多的要求。
徐峰眉头微微一皱,心里在快速思考对策。他很清楚,如果现在就答应秦淮茹,接下来她肯定会变本加厉,索取更多。而且最近自己经济也紧张,哪有多余的钱和资源分给别人?但如果一口拒绝,又怕她会心生不满,甚至在院子里散布不利于自己的谣言。
想到这里,徐峰决定先不正面回应,转而含糊其辞地说道:“秦姐,你也知道我现在日子不好过,大家都紧张。我这还在想着怎么开源节流呢,不如你也再忍忍,等过段时间日子好转了,咱们再看怎么帮你。”
秦淮茹一听这话,脸上的笑意微微僵了一下,但很快恢复过来。她显然没想到徐峰会这么含糊其辞,本以为凭她一向能说会道的本事,徐峰会顺水推舟答应些好处。可现在他这番话既没拒绝也没答应,反而把问题推到以后去了。
她眼神闪过一丝不悦,但脸上依旧带着笑容,故作大度地说道:“哎呀,徐峰,我也不是逼着你,只是随口一说。你要是有困难,那就先忙你自己的事儿,毕竟你们家也是要过日子的嘛。”
徐峰听得出她话里带着一丝酸意,但他装作没听见,只是点了点头,笑道:“那就谢谢秦姐体谅了。我这儿要赶紧回去处理点事儿,先不聊了。”
他知道,话题再继续下去,局面只会变得更加复杂。于是,他赶紧找了个借口,匆匆结束了这场对话。
走回自己屋子的路上,徐峰的脑子飞快运转着。秦淮茹今天的表现让他心中更加确定,她已经嗅到了些什么。这女人聪明而多疑,一旦她觉得你有什么好处没告诉她,她就会像条蛇一样缠上来,想尽办法撬开你的嘴。
“看来,得小心应对了。”徐峰心中暗暗警告自己。秦淮茹这样的邻居,表面上热情好相处,实际上却是个非常难缠的角色。如果应对不当,很容易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他不能让她知道太多,更不能让她有机会插手自己的计划。
回到家后,徐峰将蔬菜放下,长长舒了一口气。虽然刚才那番对话没有直接暴露什么,但他心里明白,秦淮茹绝不会轻易放弃。她迟早还会找机会继续打探消息,甚至可能会在院子里煽风点火,制造一些不利于他的舆论。
想到这里,徐峰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刚才在市场上为了节省钱,连菜价都斤斤计较,现在回来又得应付这些四合院里的“社交战场”,让他感到身心俱疲。
他坐在椅子上,靠着后背,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今天发生的事情虽然不至于让他手足无措,但却足以提醒他——接下来,不论是在饭店的计划上,还是在四合院的人际关系中,他必须更加小心翼翼。秦淮茹这样的邻居,他不能得罪,却也不能过于亲近。
徐峰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心中的烦躁。他告诉自己,饭店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一切都只是旁枝末节。等到饭店顺利开起来,资金流动起来,自己就能掌握更多的主动权。到那时,不管是秦淮茹还是何雨柱,他都能从容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