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悖人伦伤风败俗!阿逊呢?”
淑妃虽是不服气,可当下理亏,赶紧叫人去喊柴逊。
片刻后,酒气沾满衣袍的柴逊出来了。
太后凝眉审视,“你喝醉了?”
“回太后,阿逊的确是多饮了几杯,竟不知……阿逊有罪请太后责罚。”
他跪地,衣袍上的酒液还往下滴呢。
不知往衣服上泼了多少酒。
大家又不是瞎子,都看得出来,只是不能开口揭穿就是了。
“你醉了酒,那么就是不知与你云雨之人是谁?”太后淡淡道。
“阿逊以为在梦里。”
那边沈三娘苍白着脸,看了一眼柴逊便把头低下了。
“你也是醉酒爬错了床?”太后又问沈三娘。
她瑟缩了下,最后哑着嗓子承认,“是我不知廉耻想爬上齐王的床,见他醉酒到此处小憩便混了进来,趁他神志不清与他发生肌肤之亲……”
沈老夫人比淑妃还激动,气的破口大骂。
被骂的沈三娘看向沈老夫人,那双美眸里无尽的哀怨。
“对,就是我不要脸!我一个嫡女却要给一个老男人做小娘,你们沈家做出这等贻笑大方的事就要脸了?
还记得你刚刚在夸我吗,说我是沈家之光,现在我又成了沈家之耻。
一切都是你这老不死造成的,你们这些指望着我在李家摇尾乞怜坐享好处的伥鬼都不得好死!”
嘶哑的喊完,沈三娘忽的挣开押着她的宫人一头撞在了墙上,血溅三尺。
场面一时寂静,连柴逊都被惊了下,他没想到沈三娘居然这么烈。
把私情的罪过都揽到她自己身上,倒是聪明。
他继续佯装醉酒,太后却没那么简单放过他,要丽妃将其他人都带走,淑妃母子留了下来。
太后慢步走到柴逊面前,然后狠狠地甩了他一个大耳瓜子!
淑妃险些冲上来,强压抑住道:“母后,这分明就是有人故意陷害阿逊。您看,他在红嘤阁休息门口怎么能不留人,可现在一个人都没回来。”
柴逊也立即点头,“太后、祖母,定是有人陷害我。”
“你以为你把酒泼在了自己身上装醉哀家就看不出来?你以为刚刚站在这儿的人都是傻子是瞎子?
你跟舅父的小娘私通,行为如此不检简直枉为人!”
柴逊不说话了。
他不认为自己是行为不检,他只是更喜欢那种天下大不违的刺激。
那些整日满口礼义廉耻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懂。
随着丽妃离开的众人虽是不敢大声议论,可一路上没少嘀嘀咕咕。
管琼和房星玉与大家分开后,才道:“看来今日丽妃与我们坐在一处闲谈就是为了让我们一起一同见证这件丑事。”
“阿娘,有没有可能从太后给沈家下帖子就是计划呢?”
“有理。还有齐王身边不可能没有随从,尤其他还要与沈三娘私会更会派人守着才是,人都不见了。”
“还有来给丽妃娘娘和淑妃娘娘分别报信的宫人。”
仔细一想处处是坑一环套一环,太后这是铁了心的要教训那两母子。
不过太后真的这么有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