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招弟从薛耀宗的口袋里把照片拿出来,对傅静说道:“妈,爸爸的照片别弄脏了。”
傅静立刻拿过照片来,对着辛寡妇说道:“还有什么可狡辩的,你的两个孽种跟薛富长得一模一样,你们就是就是搞破鞋的奸夫淫妇。”
丁家里老两口不信的看照片,一模一样的脸型,相似的鼻子眼睛,谁看了不说声像,老两口基本上就确定了,这不是自己家的孩子,一种被欺诈的屈辱感油然而生。
辛寡妇见状不好,孩子跟薛富太相像了,她以前一直自得,那是自己最爱男人的孩子,丈夫还要乐呵呵的养她和别人的孩子,但是事到临头被揭穿了反而恐慌了,如果被人知道了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
谁知丁武山直接出口:“我爸爸妈妈是真爱,你才是搞破鞋的奸夫淫妇,你抢了我爸爸,让我爸爸不能认我们,我还要报公安,你才是破坏我们家庭的坏人。”
这句话直接实锤了,丁家老两口什么都明白了,孩子都知道了,还跟着辛蜜一起欺骗他们。
丁老爷子愤怒问向辛寡妇:“你们有什么恩怨我不管,辛蜜,你自己说说我们家友贵有没有对不起你,自从友贵走了我们帮了你多少,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他最喜欢的儿子没后代,断了香火,辛蜜婚内有奸情,给儿子带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四邻八家的虽然都走了,但是一定在门后面扒着听,这件事情瞒不住,让他儿子死后都不得安生,辛蜜怎么敢的?
辛寡妇被实锤了,也不害怕了:“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你们是不是最清楚吗?我来说上海之前就告诉了你们我是来寻求亲的,寻得是娃娃亲,租的你家屋子,不会待的太久,是你们非要给我说婆家,还时刻把你儿子叫到我面前,威胁我不把房子租给我,还不让别人租给我,是你们逼我嫁给你儿子,还被我未婚夫误会,退婚了,你们说怎么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你们毁了我一辈子。”
丁老爷子冷笑道:“不是你跟我们说,你未婚夫找上了有钱的女人结婚,不要你了,还给了你一笔钱补偿,你天天哭自己没了家人无家可归,我儿子心软才会帮助你,我们当初就没看上你,我儿子识字,在大厂里面做会计,当初多少人想要嫁我儿子都没看上,我儿子死了还要往他身上泼脏水,你好狠毒的心。”
祝凡凡在一旁看热闹看的津津有味,只是傅静又开口了:“你们的事情我不管,薛富在哪里必须给我交代清楚。”
丁老爷子也帮腔:“薛富在哪里,你最好说清楚,我们当面对质,是他勾引你还是你放不下他,以后你是跟他断了,死心塌地的给友贵守寡,还是被人天天吐口水,自己选。”
友贵已经没了,不能让他死后没有香火,既然文山武山是在他名下,直到死每年都得给他扫墓,这里有个老说法,死后没有供奉的人会变成孤魂野鬼,一辈子不能投胎。
辛寡妇自然是嘴硬:“我不知道,我跟薛富没有联系。”
傅静冷笑:“没有联系,怎么让两个儿子去伺候亲爹?你骗谁呢?”
辛寡妇也豁出去了:“我听不懂你们说什么,我说不认识就是不认识,你们非要我身上泼脏水,我无话可说,就让大家评评理,我守寡这么多年,大门每天都是关着的,就怕惹是非,没想到婆家还是容不下,这是要逼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