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秦京茹小步走到他面前,眼神有些闪烁。她捏着手帕,娇滴滴地说道:“雨柱哥,我家里今天炉灶坏了,做不了饭……你看……”她的话说到一半,声音越来越小,低着头,仿佛很不好意思。
何雨柱心中叹了一口气。他早就知道秦京茹的小心思,明明家里并不困难,却总是借着各种理由来找他帮忙。可他也无法拒绝。毕竟,自己一个大男人,总不能对一个柔弱女子视而不见吧?他点点头,“好吧,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秦京茹闻言,眼睛一亮,笑得花枝乱颤。她连忙说道:“也不用太麻烦,就随便做点吧,素菜就行。”说是素菜,可她的眼中却闪烁着一丝贪婪,何雨柱看得清清楚楚。果不其然,当他开始准备饭菜时,秦京茹坐在厨房门口,一边看着一边时不时地说:“雨柱哥,要不再加点肉吧,这样味道会更好。”又或者,“这菜多放点油,香一些。”她的话一套一套的,何雨柱心里明白,这哪里是吃素,分明是奔着一顿好饭来的。
何雨柱为人实在,索性也不和她计较。他麻利地炒菜、炖汤,一顿丰盛的晚餐很快就做好了。饭桌上,秦京茹笑得灿烂,一边夸赞何雨柱的手艺,一边吃得满嘴流油。她的动作不算优雅,但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她那份对美食的贪恋。何雨柱看在眼里,心中苦笑。饭后,秦京茹满足地拍拍肚子,却丝毫没有要帮忙收拾的意思。她捧着茶杯,甜甜地说:“雨柱哥,你真是好人。这么多好吃的菜,花了不少钱吧?要不,我给你一些……”她的话还没说完,何雨柱摆摆手,“没事,一顿饭而已。”
秦京茹见他这么说,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她最喜欢的就是何雨柱这份不计较,正好满足了她小气又贪婪的心思。她又坐了一会儿,直到何雨柱把碗筷都收拾干净,她才起身离开。离开前,她似乎不经意地说道:“雨柱哥,你真是个大好人。不像有些人,斤斤计较,一点都不愿意帮助别人。”她话里有话,何雨柱却懒得深究,只是点点头。
这样的日子并非偶然。秦京茹隔三差五就会找各种理由来找何雨柱,不是家里缺了柴米油盐,就是炉灶坏了、锅碗不够,总之她有无数的理由。而何雨柱,出于对四合院邻里的情谊,总是默默地帮她。他知道,自己这是在养着一头“白眼狼”,但他也有他的原则,不愿意因为这些琐事与人闹僵。
不过,四合院里的其他人可没有何雨柱这份好脾气。时间久了,大家都看出秦京茹的那份小气与自私。她借用别人的东西从不归还,甚至有时候还反过来说那原本就是她的。邻里间的矛盾渐渐多了起来,而每次到了最后,秦京茹总是巧舌如簧,硬是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何雨柱也曾有过几次忍耐到极限的时刻。一次,秦京茹因为欠了邻居家的米,硬说是那人自愿送的,还在众人面前装作受委屈的样子。何雨柱站在一旁,看着秦京茹眼角闪烁的狡黠,心中泛起一阵寒意。他知道,这女人真是利己到了极致,却总是能用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博得一些人的同情。只不过,这同情中有多少是真心,又有多少是出于不愿惹事的无奈,恐怕只有当事人心里清楚。
然而,秦京茹的小气渐渐失去了效用。邻里间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对她心软,很多时候直接拒绝了她的请求。她不再像从前那样轻易得逞,开始变得有些焦躁。她知道,自己在四合院里的日子并不好过了,但她又舍不得离开这里。毕竟,这里有何雨柱,一个她认为永远不会拒绝她的人。
于是,她开始频繁地出现在何雨柱的面前。无论何雨柱是在厨房忙碌,还是在院子里修理家具,她总是会巧妙地凑上前来,编造出各种理由让何雨柱为她提供帮助。何雨柱心里明白,她已经把主意打到了自己的身上。但他是个有底线的人,虽然不愿与她撕破脸,但也不会任由她胡作非为。于是,他开始有意无意地躲避她,尽量减少和她接触的机会。
然而,秦京茹并非那么容易放弃的人。她看出何雨柱的态度变化,心中暗暗着急。她决定再加一把火,让何雨柱无法拒绝自己。于是,她开始利用院子里的传言。她故意在邻居面前提起,何雨柱对她多么好,还暗示两人之间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她知道,四合院里最不缺的就是流言蜚语,只要她稍微点拨,整个院子很快就会充满各种猜测。她相信,只要这些流言多了,何雨柱为了自己的名声,也不得不对她更好。
果不其然,不久之后,院子里开始有了关于何雨柱和秦京茹的风言风语。何雨柱自然听到了这些话,他心中烦躁,却也无奈。他知道,自己如果不加以应对,事情只会越来越糟糕。可他一向不喜欢与人争执,更不愿意去解释什么。他的沉默在某些人看来,似乎成了默认,更加助长了流言的传播。
何雨柱在厨房忙碌,灶火噼啪作响,热气蒸腾,他专心致志地翻炒着锅中的菜。这个时候,秦京茹又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厨房门口。她穿得依旧鲜亮,一身淡紫色的旗袍衬得她越发妖娆,脸上的妆容也比平时更为精致,仿佛特意为今天的到来做了精心准备。
“雨柱哥——”她拖着长音喊道,语气里带着一种撒娇的意味。何雨柱听到她的声音,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却没有抬头,继续专心炒菜。他心里暗自叹了口气,知道她又有事来找自己了。果不其然,秦京茹轻轻走进厨房,靠近了些,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何雨柱,似乎要从他的神情中找到什么端倪。
“雨柱哥,”她声音软软的,像是要滴出水来,“你最近怎么总是躲着我呢?我做了什么让你生气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