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萋的刀还没收回去,又来了活儿。
男人惨叫着往后躲闪,连带椅子一起摔到地上。
时萋抢救的也算及时,也得亏了她靠着近,不然这位就得和刚刚那人一样被爪子扎成马蜂窝了。
刚刚同样出手的任务者比她慢了一拍,跑过来的时候怪物已经气息奄奄。
不过他依旧没放过补刀的机会。
男人条件反射的伸手捂住脸,又想起自己的处境危机,强睁着没受伤的那只眼看到时萋和怪物对上了,他的心才略微踏实一些。
血液从他的指缝中往外喷涌,他身边的人也要吓死了。
颤颤巍巍的伸手拽着他的胳膊,把人拖了起来.......
时萋瞥了眼连续两次“抢”积分的人,这次来的晚,他只分走自己一个积分。
一顿饭的功夫,出现三次异变。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又不敢继续交谈。
现在颇有一种狼人杀的感觉。
队伍里有诡异,但没人触发规则时,谁也不知道哪个是。
而现在要提防的“人”和规则是什么也一样不确定。
老大爷似是想到了什么:“饭桌上忌讳提到伤.......提到负面的话,不吉利所以视为忌讳。”他及时收住话头,把要脱口而出的忌讳字换了个说法。
刚刚脸上受到攻击的男人,此刻已经止住血了。
就是那外翻的皮肉,和被捅坏的、血红的那颗眼珠看起来格外瘆人。
他听到那白头发老大爷提到的进餐忌讳,细细回忆了一下自己刚刚说过的。
好像只是对刚刚翻菜被杀死的事质疑了句。
他不过就是提到了个“死”。
这些莫名其妙的狗屁规则,着实让他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