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郭昊说,回头等你儿子出了第一泡童子尿,你就接了倒在这里。
童子尿至阳,能破掉送子灯的阴气。
郭昊一听到儿子,注意力瞬间被转移,他热泪盈眶的抓住我师父的衣服,说道长,您没骗我吧?我……能有儿子?
师父拍拍他的手,说走吧,上去会会这个魔胎。
到了郭昊的家门口,那哭声听着更加凄厉悲惨了。
郭昊立刻打开门冲进去,然后大吼一声,说都别哭了,人还没死呢!
家里当时只有保姆和四位老人。
他们被郭昊这一嗓子给吓了一跳,但随即就开始越过他找朱道长的身影。
不过很显然,我跟师父让他们失望了。
一位和郭昊长得十分相似的中年女士当即就问了一句,说朱道长呢?怎么没请朱道长来啊?
郭昊不想在这个时候让几位老人上火,为了不让场面变得更加混乱,只能说朱道长为了找做法的工具还没回来。
说完,他也不管双方父母的反应,即刻拉着我师父往卧室的方向走。
我跟在他们后面,没走几步就被越来越浓重的血腥味儿给熏的捂住了鼻子。
这血腥味儿和一般的不同,除了腥气以外,还掺杂着一些臭味儿。
卧室的门一打开后,那股子味道更加明显,连师父都皱了眉头。
不过师父没说话,只是跟着郭昊进到卧室里,然后给闫雪搭起了脉。
看闫雪的五官和骨相,应当是个挺清秀漂亮的姑娘,但因为遭这一茬罪,整个人形如枯槁,没了人样。
她当时眼睛闭着,脸上蜡黄,胸膛起伏的频率也十分微弱。
可那高高耸起的肚子上,胎动却一直没有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