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姗被激怒，“季莺歌，你是不是觉得你有两个臭钱就了不起啊？在宿舍无法无天了？”
“这个贱人，就是目中无人，觉得我们很好欺负！”
顾小小揉着脸，怨毒的盯着季莺歌。
语言也充满恶毒，明明不关苏姗的事，她却用‘我们’二字试图引起共鸣，让苏姗站到自己的阵营。
“顾小小，你嘴巴放干净点。”
姜鸢冷声道：“还有，我问你，为什么要在贴吧造谣我们？”
这话没有拐弯抹角，毕竟有了乔沐白这个证人，基本实锤了顾小小。
问话的方式，姜鸢也很聪明，没有旁敲侧击的说：“是不是你在贴吧造谣。”
在没有反应时间的情形下，一般人听到这样的询问，不是的话，肯定会怔愣。
是的话，除非心理素质特别强大，不然多少会露出马脚。
回来的路上姜鸢就和季莺歌商量好了，用话直接诈她。
哪知道小黄莺直接挥耳光了呀！
呜呜，莺歌姐姐，刚才好有女总裁的范儿。
苏姗怔了怔，“什么造谣？”
姜鸢讶然，“你和顾小小关系这么好？我还以为造谣也有你一份呢。”
苏姗不是傻子，很快就明白了意思，不敢相信的问道：“你们是说，季莺歌和林森木的绯闻，是小小散播的？”
“不然呢？”姜鸢反问。
“小小？”苏姗看向顾小小。
要遭！
从刚才姜鸢出其不意说自己是造谣者时，顾小小心中就是一个咯噔，差点没管理住表情。
幸好这些天设想过最坏的情况，加上所学表演专业，所以才没有第一时间露馅。
眼见苏姗产生怀疑，到时候自己就彻底孤立无援了。
顾小小努力做出神情自若的模样，“要是我造谣的话，这些天我还和你讨论林森木的奖金？”
苏姗略作回想，觉得言之有理，就被迷惑了。
于是从旁作证：“你们别栽赃嫁祸，小小这些天，为了你们的事情，不知道找了多少人打听，就是想揪出造谣者。”
“啊？”
姜小只懵圈。
“啊？”
季小只也懵了。
顾小小看到她们的反应，虽然不清楚自己怎么暴露的，但判断出姜鸢和季莺歌并没有实际证据。
她更加有声有色的演绎起来，眼泪啪嗒啪嗒往下落，“姜鸢，季莺歌，我为什么要造谣你们？我和你们虽然不怎么交流，但也没闹过意见吧？”
“小小你别哭。”
苏姗柔声安慰，接着说道：“就像小小说的那样，我们一个宿舍的，平常虽然交流不多，开学到现在也没有发生口角吧？那么为什么要造谣你们？”
“贴吧的事件出现后，我和小小虽然是为了那个奖金，但也在帮你们寻找造谣的人。”
“至于你们说小小在造谣，如果她造谣你们，我会不知道吗？”
“呃？”两小只面面相觑。
林森木恰逢此时打来语音：“宝宝，顾小小怎么说。”
姜鸢纠结道：“她哭的好凶，说不是她。”
“你让顾小小听电话。”林森木声音从手机中传出。
姜鸢摁了摁手机，道：“我打开了扬声器，她现在听得见。”
“那行，宝宝，你和小黄莺，先正常午休正常上课吧。”
林森木接着说：“顾小小，晚上我回校和你单独谈谈，怎么样？”
顾小小沉默许久，回了一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