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知道她谁吗?”
“谁是谁啊?”昭郡王更加一脸茫然无措。
恐怕到死他也不可能明白,顾二朝着他开了一枪,轰掉了他半边耳朵,只因为他骂了那个丑姑娘一句“贱婢”。
“哼。”顾执安站直身体,并没有打算解释什么,“好了,现在看来二位都知道控制自己的音量了,那咱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正经事了。”
“你要干什么?”顺天府衙眼睛看着他手里的火铳,一阵阵的胆寒。
刚才他看得清楚,顾二是对准昭郡王的旁边发射的,但凡他稍微偏一点,对准的是昭郡王的脑袋,那么此刻昭郡王的脑袋已经变成了一个摔碎的烂西瓜。
这火器,果然可怕!
顾执安拉了把椅子过来,先看向云疏,见她没有搭理的意思,便自己坐了上去,翘起腿,火铳支撑在地上,“二爷我今天过来,是要谈谈那二十八个掌柜的事情。”
“那些刁民……”顺天府衙余光扫到那把火铳,识相的改了称呼,“那些掌柜的都是犯了事,才被抓进来的。如果顾二爷是想赎他们出来,那咱就走正规程序,您这样直接闯进来伤人算什么?”
“嘘!”
顾执安竖起手指,朝他嘘了声,“爷不是来跟你商量,更不是来花钱赎人的。”
“那你想如何?”
“现在,立刻,把他们都放了,并给以安抚和赔偿。”
顺天府盯着他的火器,底气不足的试图反抗:“我这里是衙门,不是善堂啊,犯人那是我想放就放的吗?”
“只要他撤回诉状,并且公开道歉就行。”顾执安手里的火器举起来,对准捂着耳朵的昭郡王,“郡王爷觉得如何?”
昭郡王虽然惧怕他的火器,但耳朵的剧烈疼痛让他逐渐丧失理智:“我若是不呢?”
“那我的火铳早已经饥渴难耐了呢!”
“……”昭郡王连忙举起手,“有话好好说,别动手!我就不信,你敢真的杀了我?”
“那倒不会。”
顾执安落拓不羁的笑了笑,“不过,你的二十八家铺子,可就要玩完了。另外,你把织造处的银子挪出来,给自己扩展生意,就不怕被人知道吗?”
这话一出,昭郡王的脸色就变了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