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昌河公主继续撒泼,齐国公这个表舅也不能视而不见,只能清了清嗓子。
昌河公主这才发现了齐国公也在。
她瞬间红了眼眶:“舅舅!”
齐国公背脊一凉,极不想承认这句舅舅。
“舅舅可要给母妃做主啊,母妃一定是被人陷害的。”昌河公主红了眼眶,一副受委屈的样子。
仿佛刚才那个撒泼的另有其人。
变脸极快。
齐国公脸色讪讪。
“劳烦长喜公公去一趟德妃宫中,搜一搜可否还有冷荷草。”
陆景宁吩咐。
长喜公公点头,带几个小太监就离开了。
齐国公心如明镜,肯定会搜到冷荷草,因为刚才德妃已经不打自招了。
果不其然,在德妃的寝宫内找到了一只香囊,香囊里装着的就是冷荷草。
昌河公主压根就不认识冷荷草,一口咬定是陆景宁栽赃陷害。
“这肯定不是母妃的。”
陆景宁也不恼,淡淡地说:“等皇上醒来再查一查就知道真相了。”
昌河公主见陆景宁一点脾气都没有,还以为对方是怕自己了。
她撇撇嘴,传闻陆景宁气势强能震慑人心。
今日一见也就是个纸老虎。
昌河公主哼哼:“你最好保佑我母妃无碍,否则本公主饶不了你!”
说完昌河公主挺着脖子扬长而去。
陆景宁脸上一点恼怒都没有,对比跟德妃的态度,简直天差地别。
南梁帝在里面抢救。
齐国公被迫在一旁等候,直到傍晚也没传来南梁帝苏醒的消息。
齐国公已经有些站不直腰了,心里默默叫苦不迭。
熬到了整整一夜,天不亮几个王爷,文武百官得知南梁帝中毒之后在宫门打开的第一时间就来了。
慎郡王着急的要往里闯却被长喜公公拦住了。
“郡王爷,太医说皇上刚刚转危为安,身子正虚着呢,不见任何人。”
慎郡王挑眉,瞥了眼一脸疲倦的陆景宁:“你一直守在这?”
陆景宁点头:“在外头守了一夜。”
她紧咬着外头两个字,表示也没见着南梁帝。
果不其然,慎郡王微不可见的松了口气。
此时小太监在慎郡王身边低声说了几句。
慎郡王眉头紧皱,犹豫一瞬,对着身边大臣使了个眼色。
大臣会意点头。
慎郡王这才借口换衣裳离开了。
后花园里,昌河公主焦急的走来走去。
她一大早就派人在宫门口等候,就为了见慎郡王。
“二皇兄!”昌河公主看见来人,焦急的迎上前:“母妃已经被陆景宁关押一天了,你可要救救母妃呀。”
慎郡王拧着眉头看了一眼昌河公主。
“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