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这么厉害,就徐总做庄发牌吧!”
“我和同学玩的时候规矩是庄闲同点,庄杀一半,你们的规矩也是这样吗?”
徐举一小心翼翼的问道。
“一样一样!来,徐总开一副牌,咱们今晚大杀四方。”
常怀玉伏身过去拿过来一副牌,因为坐在徐举一左边,扑克牌在右边,常怀玉是有意的大半个身子伏在徐举一面前,一对酥胸压在徐举一的左手臂上。
徐举一一下就耳热心跳起来,连连吞了几下口水,一下身体僵硬住甚是尴尬。
“徐总,徐总,徐总。”
阮声连叫了三声,徐举一装着一下子回过神来的样子。
“啊!在!啥事?”
“徐总喂,快回来了喂,常总可真会勾人心魄,你要挺住啊,现在连魂儿都丢掉了,对了,底注500怎样?”
张良阴声怪气的嘲笑着,常怀玉连同站立在徐举一身后的两个曼妙女郎也都吃吃的掩嘴笑着。
“500就500”
徐举一一副在女人面前死要面子的样子。
这时丁仁和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了一盒子的筹码,分别给每人分了红色的20个,绿色的20个。
“红色代表100,绿色代表50,每人共3000块。”
丁仁和摊了摊手又说:
“大家玩开心了,输赢不要伤了和气,先玩几把热热身子,就差不多时间上菜了。”
徐举一拆开扑克牌,左右手各拿住一半,再怼在一起洗牌,还装着很在行的样子,洗了三遍,谁知一下手滑,扑克牌脱手撒得一台都是,连忙笨手笨脚的又搜刮到了一起。
常怀玉挽着徐举一的手臂,柔情万缕的对徐举一说道:
“徐总,按惯例要让对方切牌,之后咱们再开始发牌的。”
“哦哦!两位请切牌!”徐举一把牌往中间一放,徐举一心里明白,今天是注定不会让自己输的,这叫‘埋钩’,对方有的是方法让自己赢。
先是阮声从中间抽出一张牌,连切了三下,手法奇快无比,已经偷走了方块A和红桃A,这手法,叫‘插花手’,从这招看得出阮声的功力就中级的水平。
张良也装模作样的切了一个三七分,就收手了,张良计这招用的是‘弹簧手’直接把红桃2和黑桃2弹到了常怀玉的手袖里,然而自己也抽走了一个梅花A和梅花2。
徐举一看在眼里,自然还是傻不拉叽的开始发牌,反正有人千方百计让你赢,一点也不用操心。
最重要的是摸清在场这帮人的门派底细,功力到达什么程度,幸亏钟保国这么多年闯荡江湖,见多识广,把还活跃在江湖上的千门手法,都专门给徐举一演练分析过。
钟保国说过,徐举一的手法之快,当世能看得清的,不会超过三个人,而且这三个人还不一定都还活着。
反正只要你能看出对方的出千手法和速度,就代表,你比对方水平高,这是钟保国的原话。
徐举一先发牌给阮声,接着张良,再到自己,都是暗牌,按规矩,对方搓牌晕牌之后会开一个,再决定要不要牌。
自己的两张牌一下就被常怀玉收走了,又伏在耳边吹着气,柔柔的说道:
“等会咱俩慢慢看!”
吐气如兰,徐举一的耳朵痒痒的非常的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