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很像和傅立业说:床塌了,我们还能在别的地方做,比如椅子上,还比如趴在窗户上……
可纪晓月真不好意思说,毕竟第一次就这么不含蓄,傅立业同志要被她吓坏了。
于是纪晓月也只能意犹未尽的回房间睡觉了。
房间的门没关,傅立业看着塌掉的床,心里委屈:就洞个房怎么就那么难呢。
他其实很想要直接把人推在某处,就那样把人给要了。
可他终究是忍住了。
这是纪晓月的第一次,他不能让她有这么不愉快,不美好的回忆。
而且他听说女人第一次很疼,他要是强要了她,只怕自个媳妇以后就不愿意他碰了。
忍忍!
这又是傅立业同志难熬的一晚!
……
第二天,傅立业一早就起来了,他得先出门给媳妇没早饭,然后与媳妇去送父母和爷奶。
傅立业下楼时,就有大妈笑着问他:“傅师长,听说你昨晚把床睡塌了。”
另外年轻的婶子忍住笑说:“不怪你们!这单位分下来的床动一下都是咯吱响,你们小年轻,精力好,塌了也是正常。”
“傅师长,怪我们,没想到这一茬。你很少回来住,都住部队。这床不牢固。我们应该提醒你的。”
“……”
傅立业就下楼一会儿功夫就被大妈们给围住了,大伙儿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
傅立业这会儿恨不得地上有条缝钻下去。
臊的他没法子出门了。
从他家到大院门口,不下十几个人问他床榻的事情。
敢情全大院都知道他把床睡塌了的事情了呗。
傅立业低头臊着一张脸去给自家媳妇买了现成的早餐。
纪晓月起来,刚打开门,就有不少婶子和大妈过来询问床榻的事。
她觉得自己脸皮已经很厚了,可就她这么厚脸皮的人,被她们问的抬不起头。
张萍萍过来找纪晓月的时候,正好就碰上了大伙儿围着纪晓月问床睡塌的事。
“晓月!”门口的人群后面,张萍萍咬牙喊了一声。
众人听到声音转头。
纪晓月看到面容憔悴的张萍萍,皱眉道:“纪夫人,你有什么事?”
张萍萍朝周围看热闹的人说:“我有事和晓月说,你们先回去吧。”
众人看看纪晓月,又看看张萍萍。
纪晓月淡淡一笑:“大家都是邻居,有什么不能听的。您有话就直接在这边说。”
张萍萍听到纪晓月这话,面色铁青,咬牙道:“纪晓月,你一定要这么对我吗?我是你亲妈?你非要让我这么下不来台。”
纪晓月不给她任何面子:“我没有妈,我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野种。”
野种两个字被纪晓月咬字极重。
以前,原身纪晓月的某些情感和情绪还在,所以纪晓月还给纪家留点余地。
如今,纪晓月仅存的一点意识和情感都没有了,她与纪家和这对父母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晓月,名额你也拿回来了。你妹妹也和你道歉了,这事应该结束了,我们以后还是一家人,之前让你受的委屈,我们都会给你补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