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纪晓月身上的衣服即将被扒开时,她从床边的桌子上拿了一个盒子:“这个是我问计生办拿的避孕套。你戴上。”
八十年代的避孕套还不普及,她一个小媳妇去买也实在有些羞涩,她专门让张奶奶帮忙去计生办拿的,张奶奶儿子是医生,她去拿没人问。
“我还要上大学,我暂时不想有孩子,可以吗?”纪晓月知道所有男人都不爱戴这玩意,她忽闪着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他。
看着傅立业盯着那套子半天没说话,她还在他唇上啄了一口:“我们晚点要孩子,不行吗?”
傅立业愣了愣,随即通红的脸说:“这东西怎么用,我不会。”
女人都没碰过的傅立业还真的不会用避孕套。
纪晓月是现代人,她虽然是单身狗但是理论知识比傅立业这个八十年代的人丰富多了。
她伸手撕开了避孕套给他戴上。
傅立业伸手把灯给关上了。
灼热的气息在纪晓月耳边拂过,然后就是不熟练的缠绵。
因为两人都是第一次,傅立业忍得满头大汗,新手上路,都是不太娴熟的。
第一次的傅立业,表现得如毛头小子一样。
等结束之后,他再次翻身把人压住了:“晓月,再来一次!这次我一定表现好。”
纪晓月刚要拒绝,唇已经被人封住了。
这一晚上,纪晓月被折腾得全身都要散架了,在她不停的求饶中,傅立业才放过了她。
第二天,纪晓月是被砸门声弄醒的。
她全身酸痛,筋疲力尽。
要不是外头震天动地的砸门声,纪晓月是爬不起来的。
昨晚,第一次的时候,纪晓月觉得,艾玛,兵哥哥好像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强。
第二次,不行,让我缓缓!
第三次:果然是兵哥哥的体力,我不行了,你放过我吧!
第四次:傅立业,你莫挨老子,你要敢再来一次,以后别再上我床了。
最后,纪晓月是在筋疲力尽中睡着的。
后头,她生怕傅立业再来一次,就连他靠近自己都会躲远远的。
果然单身了二十八年的男人如豺狼。
她顶着酸软的双腿穿上衣服从床上爬起来。
她心情坏到了极点,主要是全身酸痛,她还想要睡。
听着这个敲门声,多半是纪家人,大院里头的人对她都是客客气气的,只有纪家人才会那么对她。
她慢悠悠地起来,穿衣,然后去开门。
一打开门,门口是顶着红肿掌印交错的纪成。
他看到纪晓月就不耐烦地喊道:“纪晓月,钟楚楚人呢?你把她藏哪里去了?”
纪晓月听到他这话,嘲讽地冷笑了一声:“纪成,你有病吧,你自己的老婆来问我,我有义务帮你看老婆吗?你自己和纪青青不清不楚,你来问我你老婆哪里去了?”
“他们说楚楚是跟着你走的!”纪成急声道。
纪晓月面无表情道:“滚!我不知道!”说完哐当砸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