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灵曦脸一下就红了,支支吾吾道:“那...那你说啊。”
牧温言心头一跳,终于到正题了!
“咳,明日上午在虎贲街街尾的茶馆,你带着这个药瓶,放在桌子上,不出意外会有一名女子来寻你,她知晓纪尘的事情。”
说着拿出一个与给那名女子相同样式的药瓶递给许灵曦,随后就准备起身偷摸离开。
“哦好,明天,茶馆,玉瓶......女子?”许灵曦捋顺完猛地发现事情不对!
“你站住!这么说你前两天天天往外跑又是因为女人?”许灵曦喊住正鬼鬼祟祟要往外溜的牧温言。
牧温言见逃不过去,只能回头嘿嘿一笑:“形势所迫,不过也只是无意中认识的......是她和我搭得话。”
嗯......她问了我一句对面有没有人,也算是搭话吧!
许灵曦算是彻底明白过来,让自己当这个工具人,然后去跟他的莺莺燕燕接触。
“算了,纪尘的事我也有责任,就帮你这一次。”许灵曦轻哼,研究着手里的玉瓶。
牧温言心头一喜:“灵曦果然深明大......”
深明大义还没说完,就被许灵曦问住:“这瓶子,是药瓶吧?”从瓶口闻到一抹草药味道的许灵曦抬头问牧温言。
“自然......那名姑娘受伤了,我送她几粒西凉独珍伤药,她不像忘恩负义之人,肯定会回来的,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嘛。”
“你可真是家大业大啊我的牧世子,西凉独珍伤药除了京都大内皇城外,仅你们牧家一家,你就这么随意送人?我倒要看看那女子是什么闭月羞花之貌。”许灵曦心里酸酸的,这伤药牧温言都还没送过自己呢,又让别人捷足先登了?
牧温言似是看出了许灵曦的心思:“伤药这东西,用不到自然是最好。”
呵,男人!平时躲着我,关键时候想起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