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醉你不自己走回来,自己洗漱,真把我当丫鬟使唤了是把!”萧竹儿愤愤道。
牧温言搂住萧竹儿柔软的娇躯:“我得装作没有意识的样子,方才离开会客厅后,一直有高手在暗中跟着我们,直到你刚才熄灯了才离开......”
说完一骨碌做起来,从包裹里找出漆黑的夜行衣穿上:“你继续躺好,我得想办法去窃听点有用的,今晚只顾着和幽王扯皮,有用的是一点没套出来。
萧竹儿见此只好乖乖躺下:“你......注意安全,等你回来再收拾你。”
随后便翻身朝向另一边,牧温言收拾好,俯身在萧竹儿额头上亲了一口,可能觉得不过瘾,又把手伸进被窝在某处捏了一把。
“呀——凉死了,快走快走。”萧竹儿折腾了两下。
......
离开屋子,牧温言先屏息凝神探查了周围一下,确定无人后跃上屋顶,采用内家功夫收敛气息,在屋舍间轻轻穿梭,向着幽王爷的主院摸去。
幽王此时在书房静坐,翻看着用兵书籍,手边摆着茶水,一副醒酒的样子。
随后屋内又进来两人,是傍晚一同迎客的两位门客。却不见莫闲离的踪迹。
“王爷,牧世子一路都是被侍女扶回去的,回房后洗漱都是侍女帮衬,确定已经睡下了。”
幽王放下书,喝了一口浓茶:“牧温言一整晚对遇刺的事情只字不提,是觉得本王不知道,还是不信任本王......”
“牧世子倒头就睡,也没有联系别人......”方才在牧温言屋外探查的人说道。
“今日随从的那三名男子,气息内敛,内息沉稳,应该已经是宗师级别,恐怕不会是一般护卫,或许路上被刺杀的事情已经被完美化解了,没构成威胁,牧世子便没有放在心上。”
幽王爷起身来回慢走着:“非也,虎父无犬子,牧家单传的独苗,岂会是泛泛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