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婳脸色唰得一下白了,拉住牧温言的胳膊道:“这是南疆的药人......”
牧温言一听这名字就不像正经东西:“如何能废掉?”
“要么彻底摧毁他们的肉身,要么把操纵他们的人,也就是方才吹奏笛音之人杀掉。”东方婳儿时在家族古书中见过此类记载。
“还以为多年前早就随着南疆的建立而失传了,没想到竟是被南疆皇室所藏起来了。”
牧温言权衡了一下,就此退去的话,且不说下次还需要再次冒险攻城,单单是这两尊药人冲进自家阵营中,就是死伤无数的场面。
“大哥,带我师姐下城。”牧温言已经退到城头处,看着被嵌在城头方才攻城的巨锤,心中有了点想法。
“不可恋战,这两个药人都不好对付,更何况你还是一打二。”东方婳以为牧温言是想给自己断后,嘱咐道。
“我有分寸。”牧温言却不是这么想的,这次至少得做掉其中一个药人,不然白白折损这么多将士的攻城要无功而返,而且以后总得想办法面对。
牧温言重新拿起巨锤,看着面前的药人,待到身后的众人都顺着云梯和绳索下了城,牧温言服下一粒西凉带来的伤药。
身体内很快充斥出一股澎湃的力量,这是西凉的内伤伤药,效果同样极为霸道,只是强行支撑内里的药,事后身体也一定会有些虚弱。
牧温言歪头看向内层的了望楼,楼上的人果然还未离开,而是津津有味地盯着这边。
巨锤被拎起来,牧温言脚步不停,对着眼前的药人冲去,男药人沉重的拖刀再次舞动,发出呼呼的破风声。
“铛——”
一声令人耳鸣的对撞声响起,牧温言一锤撼在男药人的刀身上,男药人庞大的身体随着颤动了一下,想要抬起双臂支撑起巨锤,但是牧温言用的力道以及巨锤本身的重量极大,男药人很快被压得面部血红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