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门口,向院子里看了看。
在这个宽敞的院落里,东侧有一个别具一格的游泳池。不规则的形状,却描绘出一种独特的美感。泳池面积非常大,相当于一个篮球场的占地面积。
游泳池的北岸,整齐地摆放着四张高档的软包床,每张床边都支起一顶遮阳棚。现在是冬季,游泳池里的水很浅,只有半池水。
院子的西侧则是一片小小型景观园林。园内假山嶙峋、绿树成荫,各种奇花异草争奇斗艳,散发出阵阵芬芳。曲径通幽境,小桥跨流水。亭台轩榭,隐匿其间。漫步其中,仿佛置身于一个世外桃源般的仙境。
院子的南面是一片广袤的绿色草坪,好像是一个高尔夫球场。
尚未进入那座洋楼,只在院子里匆匆一瞥,便能感受到一股奢华气息。
这座洋楼采用西式建筑风格,整体布局左右对称。正中是两扇大门,门前向外挑出一个门亭,上方是一个宽敞的阳台。两侧土黄色的墙壁上,镶嵌着上圆下方的大型窗户,为室内提供了充足的采光。
别墅设计得豪华别致,美轮美奂,令人赞叹不已。
缪健行请我们进入客厅。客厅与大门之间,竖着一道影壁。客厅上空,一顶豪华巨型吊灯从二楼房顶垂下,一套高档欧式沙发、茶几,整齐地摆放在客厅中间。地面铺陈着光洁明亮、浅金色调的地砖。
进了客厅,缪健行恭敬地对我们说:“二位,请坐。”
我和张凌志道谢后,在沙发上坐下。缪健行让佣人端来茶水。
“缪总,你家有哪些人?”我问道。
就在这时,一楼客厅北面的旋转楼梯上,缓款走下一个女子,那女子身材高挑,穿着一袭高档的绛紫色起居服,瀑布般的黑发垂在肩上。她皮肤白皙,眉目清秀,神态高冷,不苟言笑。
“爸,”女子傲慢地斜视我和张凌志一眼,然后对缪健行说道,“找这些神棍有用吗?”
“你闭嘴!”缪健行严厉的对女子说,“你自己干的好事,当然不希望君翼好了。”
“爸,我跟您解释多少次,我没有害君翼。”女子难过地说道。
“不是你?许若菊,你还说不是你?”缪健行愤怒地瞪着眼睛,“自从你和君翼闹离婚之后,君翼就一直一蹶不振,现在他都不省人事了,除了你,还有谁会害他?我知道,君翼是做了些对不起的事,可罪不至死呀?你好恶毒!”
许若菊两行眼泪流了出来,哀怨地说道:“我并不想和君翼离婚。我知道,你们不可能将继承权给我。我拿他的继承权刁难你们,就是因为不想和他离婚。你懂不懂?”
“巧言令色,除了你,我再也想不到谁会害我儿子!除非你能让君翼康复。”缪健行扭过头,不再看许若菊。
许若菊摇摇头,潸然泪下,说道:“爸,不是我干的,我怎么知道如何让他康复?我也没有这个本事呀?”
我看许若菊与缪健行吵架时的神态,要么就是许若菊真的非常冤枉委屈,要么就是这个女人城府极深,善于演戏。
“打断一下。”我问,“缪总,这位是谁?”
缪健行没好气地说:“这是大儿媳,许若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