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墨萧放下刀冷眼看着元英,示意她赶快说,元英不敢怠慢,忙说道:“赵四他记恨你们掌柜害他变成残废,所以花了许多银子,买通人给你们酒楼下药,并且买通了知府和医馆,人证物证都在,你们掌柜的恐怕难以逃脱了…”
果然是出了内鬼,安墨萧暗道一声,看着元英继续问道:“他买通的谁下了毒?你可知道那人身在何处?”
元英没有犹豫,指了指楼外说道:“就是前两天回酒楼帮忙的文宝,他不知为何对你们掌柜怀恨在心,被赵四买通了,里应外合买药下毒,这都是他们串通好了的,我想阻拦但是我一介女流,怎么能劝得动呢。”
安墨萧听到这话,脸黑的犹如锅底,师父本来是看文宝可怜,见他回来认错就收留了他,谁知道这个畜生不但不知道感恩,反而串通别人坑害人,当初就应该让他死在大街上才好。
“你说了这些,起码你还有点良知,奉劝你一句,别拿自己和儿子的命,和那个畜生同归于尽,若是我家人有半分损伤,有关赵四的一切,我会全部毁掉,没人能阻止得了我。”
安墨萧说罢,将元英的孩子推倒在地,转身离开了酒楼,去找文宝算账。
元英跑到儿子身边把绳子解开,母子二人抱成一团大哭着,都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而元英的儿子,哭了一
会后看着元英,哭诉道:“母亲,咱们走吧,父亲太过分了,我在学堂读书,有很多人都欺负我,说我父亲是坏人,我本来不信还和他们争辩。”
“可今天听到他投毒害人,儿子才真的信了,母亲,那人心善没有伤害儿子,可日后呢,咱们不能让父亲拖累,您在他身边受了多少苦,难道还想包庇他吗?”
元英听了儿子的话,一瞬间的犹豫后点头道:“母亲带你走,母亲这就带你离开!”
元英说着,拉着儿子起身朝着库房走去。
…
衙门内,所谓的知府大人正在和赵四笑着说话,当看到颜卿尘时,又装出
一副严肃脸,拍着惊堂木质问道:“你就是竹饮酒家的掌柜洛云尘,好好的一个姑娘,怎能做出这种伤天害理之事,到底是什么缘由你说清楚!”
颜卿尘瞥了一眼赵四,看着知府大人嘲讽道:“我是洛云尘,但我没有害人,知府大人都没有问清楚,就说我害人,不知您是和这位赵掌柜串通好了,还是其他原因呢?”
知府大人显然没想到颜卿尘会这样硬气,怒拍惊堂木训斥道:“胡说八道!你酒楼出现投毒事件,已经害死了两个人了,人证物证聚在,难不成你还想狡辩吗?!”
“大人说有人证,请问人证是谁?赵掌柜吗?可谁都知道!赵
掌柜下半身瘫痪,已经成了个废物,终日躺在家里,他是怎么看见我买毒药的?而且,我这两日脚受了伤,一直在家里养着,根本没出过门,赵掌柜如何看见我去医馆买毒药,难不成赵掌柜看见了鬼吗?!”
颜卿尘威势尽显,连知府都被吓着了,他实在没想到一个小女子,能这样的气势如虹,下意识看向赵四,他不知道这个洛云尘是什么身份,但见她态度如此硬气,不禁怀疑是否惹到了什么身份贵重的人物。
赵四看着略微慌张的知府大人,轻咳一声看向医馆郎中说道:“你不可以出门,自然可以派别人出门,你可以问问医馆郎中,我说的究竟是不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