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么横。”
说话的人是江家二公子,他穿着一身湖水蓝缎面西装,整个人看起来贵气非凡,只是说话的语气带着一点公子哥儿般的痞气。
他话音刚落,随后就有两道凌厉的目光朝他射了过来。
江焘冷不丁一哆嗦,下意识地缩回了脑袋。
紧接着他就受到来自身旁的年轻男人的嘲笑,“焘,得亏你口哨没吹响,不然早被保镖扔出去哪凉快哪待着去了!”
“司铖锐,你丫的眼睛不要可以捐了。我堂堂江家二少会做这么不入流的事吗?就算我做了,我也不信他们敢轰我?”
“兄弟,话别说太满。你难道没看见堂堂龙太子都被赶了出去,”
“我呸,我是人,他是衣冠禽兽,他跟我比得着吗?”
司铖锐见他越说越急,打趣他的心思更甚,“你们好歹也是亲家,他是禽兽,那你成什么了?”
“他算哪门子亲家,我大哥和我亲表哥可都在前面坐着呢!你小子说话注意点。”
司铖锐抬头望了一眼前面坐着的两位冷面尊神,赶忙岔开话题,“羽琛怎么没来凑热闹?”
江焘随口就道,“以诺姐新婚大喜之日,他来干什么?”
“入洞房的人又不是他。”司铖锐顺口一回。
“你是不知道那小子有多缠以诺姐,现在指不定在哪哭呢?”江焘一想到宫羽琛小时候的那个缠人样,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短短几秒,笑声戛然而止,两人四目相对,眼神不停交换。
江焘朝前面的桌子瞄了一眼,小声道:“我怎么把他忘了。”
……
“你猜猜他听到没?”
……
没一会,穿着一身藏青色西装的男人率先起身,在他旁边坐着的三个男也跟着起身,四人寒暄了几句,男人才离开。临走时他扫了一眼江焘,警告意味十足。
“江潮哥是不是回家哄小汐睡觉去了?”司铖锐小声问。
江焘瞥了他一眼,不以为然道:“你怎么不说是哄我大嫂睡觉去了?”
“江城圈里哪个人不知道江氏总裁是个女儿奴。”
“他们知道个屁!我大哥首先是老婆奴,其次才是女儿奴,他疼老婆都疼到骨子里去了,不像某人。”江焘抬头愤愤瞪了一眼某人,暗骂:“渣男。”
“你有本事大点声!”司铖锐故意撺掇。
“我没本事,你有本事你倒是骂一句让我听听啊!”
“可以啊焘!三日不见,都学会用激将法了!”
江焘,“你丫的瞧不起谁呢!小爷我三十六计倒背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