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曙光微微洒落,院里国槐树上的鸟儿叽叽喳喳的欢鸣着,何家正屋13~14岁的何雨柱,身体正是血脉旺盛的年龄,此刻睡意正浓。
“柱子,柱子…快起来了,我今天特意没出馒头摊,带你去丰泽园拜个师父。”何大清着急得催促道。
“何大清,我和你说哦,给我寻个师父可以,但是我不当学徒,我这厨艺都比你高出不是一丁半点了。到时候,直接让我做个掌勺大厨就行了。”何雨柱对着何大清不以为然的提着要求道。
“混球,我忍你很久了,看我打不死你。一天厨艺没学过,还掌勺大厨,你怎么不上天呢?”这两天,何大清被何雨柱刺激的满腔怒火,终于爆发了,他那蒲扇大的巴掌抽向了何雨柱的脸上。
“何大清,你要是打了我,我就和你断绝父子关系。晚上,你爹肯定会找你好好唠唠的。”何雨柱不躲不避,毫不在意的注视着何大清。
何大清在最后一刻还是收住了手势,气的憋红了脸,两只手不停地搓着,眼睛东瞧西看,一看就是怒火无处发泄,压抑的快气疯了。
“何大清,你别这么一副没出息的样子。我跟你说,这去拜师,我听你的。但是,拜完师,我出两个菜:一个糟溜三白,一个芙蓉鸡片。这两个菜入不了您和给我找的师父的眼。不用你为难,我去当学徒绝不二话。”何雨柱自信满满,对何大清解释道。
何大清听到何雨柱这么说,得意的直接呵呵的笑了,他想着“糟溜三白可是他当初技压丰泽园众人的成名菜,这小子是班门弄斧了。待会到了丰泽园,看怎么治他,好好打压他那嚣张的气焰。”
“混球,记住你空口白牙说出的话,别到时候反悔。”何大清顶着一张面瘫脸,瞪着死鱼眼吼道。
“何大清,你瞧好吧!待会,小爷让你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往后啊,别小瞧了人。”何雨柱口气很大的反呛道。
何大清也想不通,明明自己的儿子一向是忠厚老实,指哪去哪的秉性,怎么这两天的性子全变了呢?难道真的是老爷子给他撑腰了,让他有恃无恐的?
小买卖人早起晚归养成的习惯,让何大清见着太阳越来越高,哪里还能在家里待的住,他不停催促着何雨柱。两人到达丰泽园的时候,大师傅们都还没来,只有一些帮厨和学徒在后厨。在大堂等人的当口,何大清有一搭没一搭的给何雨柱讲解着一些后厨的老规矩。
何大清当年可是凭着糟溜三白这道菜,在丰泽园技压众厨师的存在,只因何雨柱母亲过早离世,在丰泽园做厨师下班也没个准点,他为了能方便照顾到家里,只好离开丰泽园做起了无拘无束的小买卖。
这年月,学徒可是要学三年,帮三年,再做三年才能出师的,而且学徒不用发薪水,最多吃些店里的“残羹剩饭”而已。
日上三竿,丰泽园的川菜大师傅罗建荣、掌柜贺福堂先后来到了店里。老熟人相见,何大清和他们一说,贺福堂还帮着何大清在旁边敲起了边鼓,让罗建荣收了这徒弟。
一切按部就班,按照老规矩:何雨柱磕过头、敬过拜师茶,他就成了罗建荣的徒弟。拜师礼毕,何大清提出了他难以启齿的要求“请丰泽园允许何雨柱出两个菜,试试他手艺。”
罗建荣和贺福堂面露难色,相互看着对方的眼色,他们怀疑“这何大清离开丰泽园后,是受了什么刺激了吧!让13~14岁,没学过一天厨艺的儿子出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