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娥子啊,雨水,明年都18岁了,不小了。你也不看她150~160斤的身板,普通人招惹得起她吗?真有人对她起了意,我还要谢谢他嘞。”
“再说,现在可是新社会,治安那么好,你瞎担心个什么劲呢!走,咱抓紧洗漱去,明天我还要帮何雨水出气呢!”何雨柱有恃无恐的解释着,拉起娄晓娥就去洗漱。
话说,秦淮茹动手收拾何雨水的时候,何大清还站在那里,跟个傻子似的袖手旁观,她那心里是别提有多美、多爽。前一天,她挨了两耳刮子的气,彻底的是出了。
可当秦淮茹见到何雨水哭哭啼啼的跑出四合院的时候,她心里知道怕了,就连吃着肉菜的贾张氏也担心了起来。
“淮茹,你拿何家的饭盒就拿饭盒,你这么打何雨水,招来何雨柱,到时候,看你怎么办?”贾张氏担忧的唠叨道。
秦淮茹心里后怕,可还死鸭子嘴硬的安慰着贾张氏:“妈,你别担心了,何大清让我教训的何雨水,你怕个啥呀?何雨柱敢来贾家动手打我,那正好,我带着三个孩子就住他们老何家了。以后,棒梗大了,都不用愁结婚的房子了…”
秦淮茹和贾张氏担心了没多久,她们就见到何雨水垂头丧气、形孤影只的回了四合院。两人相视会心一笑,揪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呵呵,何雨柱?红星轧钢厂保卫科科长?我拿捏住了何大清,你们能怎么着我吧?我不光要饭盒,还要占你们老何家的房子。我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看你们能怎么滴…”秦淮茹眼见打了何雨水,她一点事都没有,开始自信心膨胀了,心里自鸣得意的遐想着。
野狗尝过了路边的屎味,要让它戒掉那口,那怎么还可能。黄昏时分,夕阳下沉,天空只留下了一抹霞光,何大清踏进了四合院中院,他像条狗似的闻着味,期待的等着像是他妻子似的秦淮茹,奋不顾身的贴上来,一番搔首弄姿的亲热。
正当秦淮茹熟练的拿过何大清手里的两个饭盒,勇敢的何雨水再次出现在了两人面前。秦淮茹见这何雨水昨天挨了一顿抽,今天还敢出来多事,媚眼对上了何大清,随手就把已到手的两饭盒,还给了何大清。
转身,秦淮茹就对何雨水无所顾忌的动起了手来,只见她一会抽何雨水的脸,一会对着何雨水的一些要害,下起了狠手。一个四九城里长大的大妞,那会是秦家村文盲土妞的对手,没一会,鼻青脸肿的何雨水就不敢再动弹了。
秦淮茹得意忘形的接过何大清手里的两饭盒,忘乎所以的警告道:“何雨水,下次再敢耽误我拿饭盒,看我不打死你…”
“是吗?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打死何雨水的。兄弟们,今晚看来没办法请你们吃酒了,麻烦你们把这秦淮茹带去轧钢厂保卫科吧!”何雨柱的声音从前院悠悠的传了开来。
“柱子,贾家儿媳和雨水,闹着玩呢!街坊四邻的,你较什么真啊?”何大清急忙帮着秦淮茹解释道。
“兄弟们,把他也一起带走吧!咱得好好查查,免得冤枉了人。”何雨柱朝何大清方向挪了挪嘴,冷漠的随口道。
何雨柱见何雨水鼻青脸肿的样子,惋惜的叹着气道:“雨水,你还是个未成年人,居然有人这么丧心病狂的虐待你,你跟着一起去轧钢厂把事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