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气息,小槐花两家店铺的工作人员,按照以往的习惯,提早一步到店准备做一下卫生。
当她们到达店门口见到半掩的大门,面对着异常的情况很是吃惊,等她们急忙推开门进店,看到空空如也的柜台、货架,知道这十有八九是出事了。
两家店铺的工作人员,一路狂奔赶往了小槐花的住处,正在洗漱的小槐花,见到前后脚赶来的两家店的店员,面上若无其事的听着她们语无伦次的讲完了情况。心里已经方寸大乱的小槐花,惊慌失措的带着两名店员去了附近的公安所。
话说当晚,“猫厌”、“狗嫌”两人拉着堆满货物的板车,出了一身的汗后,加上风把他们一吹,他俩的酒意去了七七八八,两人脑子清醒后,越想越觉得他们办的事儿不对劲,见四处无人两人就聊上了。
“猫厌”平时性子就急,他带着疑惑,首先开口问道:“嘿,‘狗嫌’,你说这两家店真要是孩子他们姑姑开的,他们会带我们去这么清场式的进货吗?”
“什么时候去不行,非得要这么深更半夜的去,再说,也没见有个人在那里给我们记账啊!”
“狗嫌”忧心忡忡的叮嘱起了“猫厌”:“嗨,我看这两个孩子随我们,这么小胆子就这么大。不管是不是他们姑姑开的店,都到这个地步了,也不可能还回去了啊!”
“我们尽量拉去离四九城远点的地儿卖,以防万一吧!”
“还有,我跟你说清楚哦!棒槌、棒杆是咱俩的娃,到时候万一遇上点什么事儿,我们就把事儿揽自个儿身上,别害了两个孩子。”
“猫厌”看了一眼“狗嫌”,得意的附和道:“谁的种像谁,这老话还真的没讲错。你说的我懂,我心里有数着呢…”
进入新社会那么多年,四九城的治安一向很好,出了这种恶性的事,公安所人员立即赶到了现场。
当初“猫厌”、“狗嫌”虽然很小心的到了四九城的郊区才开始卖的货,侦破人员寻着蛛丝马迹,很快就找到了他俩。
进了公安所,在秦家村周边混惯了的“猫厌”、“狗嫌”还在那里死鸭子嘴硬,可把在他们那里买货的小摊贩、村里跟他们玩牌等人的证言摆在他们面前,他们只能老老实实承认了做下的事。
问他们有没有同伙、有没有生过别的事时,两人再次矢口否认。两人虽然狡猾,不曾想,经过侦破人员的不懈努力,把他俩以前那些狗屁糟糟的事全给挖了出来,就连当初秦京茹跟他们的来往都有人证。
两人为了不牵扯出他俩的儿子,也算硬气,在事实面前,把事儿都认下了。小槐花拿到公安所给她的通报时,一下被惊讶到了,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会是秦家村里的人干的。
小槐花在心里想了半天,才想起“猫厌”、“狗嫌”是秦京茹生的两个野种的爹。这下,她就能想得通为啥好好端端的,他们会找上她的店了,可她没有证据,只能把对棒槌、棒杆的怀疑放在心底。
事情是弄清楚了,可惜,“猫厌”、“狗嫌”手里有了钱,喜欢赌和狐朋狗友混在一起,加上他们卖出货品时是低价急卖,追回来的钱还不够进货价的十之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