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没时间了,改天吧。”
谁知道人家根本不听他的,“你在桂苑是不是,那个姓陆的和你没有半分关系,你还要照顾她到什么时候?”
权征不悦道,“谁告诉你的这件事?我记得我和你说过,这桩联姻,你只需要扮演好你的角色就好了,你想要的一点都不会少,至于其他的,那不是你该管的。”
那头的明雪的心还是如同被揪了一下痛,“权征,我们一起长大,我陪你这么多年,为了等你,我被周围的人嘲笑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但是我都不在乎,我以为你点头,终于同意婚事,是看到了我的付出,原来,在你的眼里,只认为我们结婚是利益最大化的选择吗?”
权征没说话,便是默认的意思。
明雪泪如雨下,“那你喜欢谁?那个陆瑶吗?”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
权征说完,便准备挂断了,突然电话那头出来一道剧烈的声响,像是车子碰撞的声音,电话那头的通话发出几道嘈杂的声音之后便显示挂断了。
权征皱了皱眉,重新拨了出去,发现对方无法接通,
他另外打了通电话,喊司机过来,同时让人去查明雪的位置。
半个小时之后,权征的手机上收到消息,明雪驾车在一处交叉路口发生了车祸,现在已经被人送往了医院,权征吩咐司机,去了医院。
明家和权家算是世交,从小明雪就跟在权征身边,外人眼里天造地设的一对,在他的眼里也只不过是到年纪了,该结婚时的合适人选而已。
港城并不是他们的长居地,只不过陆瑶已经过世的亲人住在这边,她和权家退了亲之后,就非要回这边,权征不让她回,她就玩绝食那一套,权征没办法,就在港城购置了一套房产。
所以明雪的家人都不在这边,于情于理,权征得去一趟医院。
幸好明雪开车不快,车祸的伤不算致命,左侧两道肋骨各断了一处,从手术室里出来已经转入了普通病房。
权征在医院守了一夜,请了护工照顾明雪,他回桂苑换衣服,就看到陆瑶一个人发着高烧在房间里裹着被子,当即怒上心头,把阿姨叫了过来,怒骂,“人都要烧死了,你怎么做事的?”
阿姨说,“是昨晚,她醒来之后非要洗澡,我听到动静,起来看了一眼,便劝她明天再洗,她不听,早上我来喊她吃饭,她说不想吃,我问她去不去医院,她也说不去。”
权征的脸色没有任何缓和的迹象,“收拾你东西走人,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权征脸色难看的把小脸通红的陆瑶挖起来,经过那僵在原地的的阿姨的身边连停一下都没有,大步流星的出了门,一路闯红灯把人送去了医院。
……
湖景别墅。
秦烟早上睡的有点沉,被陈宗生好不容易喊起来了,扶着有些疼的脑袋,坐在床边。
陈宗生把人抱去浴室,给了她挤好牙膏的牙刷。
秦烟看着镜子中自己没精神但还算血色红润的脸蛋,突然发现一件事,从浴室里探出脑袋,看着外面换衣服的男人,“先生,昨晚是不是你帮我卸妆的?”
问完,女孩的注意力就转到了男人裸着的上身,健康的肤色,宽肩窄背,紧实的肌肉一看就是经过长期的专业训练的,秦烟还看到了他的肩上有未消下去的牙印,那是她咬的,想到原因,女孩的脸就不自觉的红了一个度。
陈宗生系好衬衫的扣子,回头就看他的姑娘还没回神,提醒,“赶紧刷牙,一会下楼吃早餐。”
陈宗生从桌上拿起手表戴上。
秦烟飞快的漱口,洗了脸之后,到梳妆台那里拿了一瓶乳液挤在手心,搓开,见男人要出门了,她赶紧出声,“先生你等等我。”
陈宗生站定,“我就在楼下。”
“不要,我要和你一起下楼,我很快就好了。”
秦烟把书包里的东西检查了一遍,把用完的防晒霜换成新的,然后拉上拉链,小跑向陈宗生,然后挽着他的胳膊,一起下楼。
吃饭时,秦烟好奇问昨天的礼服,她昨天就念着要问了。
陈宗生说,“婚服年前能拿过来两套,你先看看样式,若是不喜欢再改,好在明年办婚礼的话,还是能来得及的。”
秦烟自然欢喜,但是又指出,“可是先生你还没有和我求婚哎,没有求婚是不能嫁人的,之前的那种不算。”
“在庄园那里。”陈宗生慢条斯理的吃了口食物,咽下,才笑着开口。
秦烟立即化身好奇的猫,坐到男人的身边,“那我能先去看看吗?”
陈宗生偏头,看了她一眼,说,“等放长假了可以过去一趟。”
“好耶。”
秦烟看了下手机,发现放长假还要好久,她现在在医院,每天的班都排的满满的,而且假期医院也要有人值班,万一那时候她被排在假期了,岂不是就去不成了。
陈宗生说,“还有两个月呢,等排班出来再说。”
“也只能这样了。”秦烟托着下巴,美滋滋的说,“我要把猫猫也带去。”
陈宗生不置可否,“赶快吃饭。”
秦烟看着美味的食物,叹了口气,“可是我现在不想吃,我还不饿。”
阿姨从厨房出来,便道,“那一会我用饭盒给你装着,你带到医院去了。”
“谢谢阿姨。”
秦烟甜甜的说。
陈宗生让她先喝几口粥,又摸了她的脉。
中医擅长这个,秦烟平等的敬佩每一个会把脉的人,她舀了一口软糯可口的甜粥,见陈宗生收回了手,便凑过去问怎么样。
陈宗生说,“虚。”
“……先生你骗人吧。”秦烟斩钉截铁的说,“体检报告上还说我什么事都没有呢。”
陈宗生不理她那一套,让她隔两天到泳池那里游一圈,等天不那么热了,可以坚持之前的跑步。
秦烟就点头,她确实嫌热,有段时间都没锻炼了,过去了这个话题,她又开始好奇,“先生,把脉真的那么神奇吗,什么都能诊断出来?”
她还听说纵欲过度的事都能摸出来呢,因为不精通这个,秦烟就越发的好奇。
陈宗生点头,笑着说,“倒是没那么准,不过大部分还是可以的。”
秦烟半信半疑,“不可能吧?”
陈宗生看她这会实在可爱,忍不住逗她,“比如,你现在有件事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