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秦烟支着脑袋,看着打球的男人,又看了看坐在自己对面的女人,一周前,她还是曹大太太,如今,她已经是曹二太太。
曹氏集团与云澜国际的新合作已经在启动阶段,两位集团的负责人便约着一起出来打打球,据说下午还有一场。
抬眸望去,男人今日穿了一件蓝色的衬衫,没打领带,整体的气质很休闲,立于青草坪上,与曹文升说笑着,没有一点隔阂的样子。
成年人呐。
秦烟喝了口果汁,老狐狸。
男人似有所感,恰巧回头看她。
秦烟让他赶快结束,她要去吃秋季款冰激凌。
一个小时后,两方人各分开,下午才是谈事的主场,今天上午是她的。
从球场出来,秦烟就把导航上面的地址亮了出来,“去这里。”
陈宗生瞥了一眼,请教,“秋天的冰激凌和夏天的冰激凌有什么不同吗?”
“有啊。”小姑娘从善如流的说,“一个秋天吃的,一个夏天吃的。”
“希望配料表不是达到高度重合的程度。”
小姑娘说,“这我怎么知道嘛,我只知道,答应了就要做到。”
冰激凌店里,走进来一对漂亮的男女。
男人沉稳,女孩活泼,是很养眼的一对,店员自认见过那么多的俊男靓女,见到这一对,也不禁眼前一亮。
秦烟接到制作的很漂亮的冰激凌,等陈宗生付过钱,便跟在他后面出了门,满足的咬了一小口,凉凉的香甜的奶油在口腔内化开。
吃起来真的是一个享受。
到了台阶处,陈宗生等着她走近,小姑娘小跑一步,伸出去拉男人手的爪子沾了点奶油。
陈宗生感觉到掌侧有些凉意,随后抬手擦掉女孩唇边的奶油,牵着她的手回了车上。
车外两侧是泛黄的树叶,秋天已经不知不觉的临近这座城市。
吃完冰激凌后,小姑娘闭眼睡了会。
再醒过来时,发现已经到家里的车库了。
她揉了揉眼睛,解开了安全带,下一刻,被男人抱到了怀里,她依赖的往他怀里钻了钻。
陈宗生抱着她上楼。
到楼上时,又睡沉了。
兰溪好不容易爬上楼,还没进门,又被爸爸领了出来。
小家伙跟爸爸讨论,“妈妈睡觉了?”
“嗯,阿姨说你今天在外面遇到了朋友?”
兰溪和同龄人也都接触过,但是交往的概念对他来说形成的还不完善,他还处于需要大人陪同的年龄。
所谓的朋友,也只是比在一起堆过积木桌玩过赛车的同龄人多一些接触的小朋友。
陈宗生还真的想不到是谁。
兰溪仰起小脑袋,说,“哭好多声。”
陈宗生想到是谁了,在申城权家和兰溪闹了点小矛盾的孩子。
应该是比兰溪大半岁。
已经是个两岁左右的孩子了。
两人见的第一面并不愉快,但也算对彼此印象深刻些,兰溪到现在还记得。
“下次有机会你们可以一起玩。”
不同的人给予不同的陪伴,他和秦烟给他父母之爱,但是他的人生中不是只有这一种。
小兰溪靠在爸爸膝侧,点点小脑袋。
……
下午和曹文升又见了面,谈过事,曹文升就安排换地方。陈宗生想到晚上烟雾缭绕的地方,还不如回去陪小姑娘睡会觉,想到人,陈宗生就起了身。
周末就是个让人意识放松的时刻,下午蒙着脑袋放纵的睡上几个小时,是一件非常舒服的事情,而在醒来和睡前都能看到最想见的人,更是令人惊喜。
小姑娘伸了伸胳膊,语气透着惊喜,“先生,你下午没有出门呀?”
“出去了一趟,没什么事情就回来了。”陈宗生伸手揽着靠过来的小姑娘,“起来吃点东西。”
“现在还没到饭点呀。”
陈宗生说,“中午的还没吃。”
“我现在还不太饿,你陪陪我说说话吧。”
“嗯。”
虽然也不知道说话是怎么发展成床上接吻的,等秦烟意识过来时,她的衣服都快被剥了个干净。
……
结束时,小姑娘不仅累,还饿的饥肠辘辘。
陈宗生抱着她下楼用餐。
小家伙驾驶着小汽车,到了台阶下,从小汽车上下来,慢慢走上台阶,进了客厅,看到厨房里还在吃饭的爸爸妈妈,立即跑了过去,喊爸爸妈妈。
爸爸妈妈也跟他打招呼。
保姆把他的车子收了起来。
小家伙到了餐桌旁,一伸胳膊,就被爸爸抱了起来,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连卷平的衣袖也被放下来了。
小兰溪主动抬起另外一只手,还很好奇的问,“不能卷?”
陈宗生说,“你玩的时候不会太冷,不运动了,身体就没那么热了,还是放下来一点。”
小家伙点点头,又看向餐桌上的菜,是妈妈爱吃的,自然也有很多是他喜欢吃的。
秦烟问他想吃什么,小家伙伸手指了指,伸出来的小手白白胖胖的。
秦烟夹了块蜜枣放在他面前。
吃完东西,在客厅里陪小家伙玩了一个多小时,小家伙困的睁不开眼睛了,便带他去睡觉,而没多久,他的父亲就带着他的母亲上了楼,继续周末放纵的生活。
……
第二日,秦烟和jenny的喝茶时间从上午挪到了下午,她很抱歉临时改时间,实在是男女体力的差异太大。
陈先生早起来还开了一场跨国的线上会议,不过会议的严肃程度以及性质待定,因为她听到了对方对烟烟的问候,陈先生说烟烟陪同兰溪出门玩去了,去他的闲玩,她困的要睁不开眼睛,翻了个身继续睡。
再醒来,已至中午,看到时间,她正满怀愧疚的想为自己的失约向jenny道歉,却听到男人说,“我已让阿姨帮你推迟到今天下午。”
对男人的那么一丝感激之情在看到胸口的痕迹时烟消云散,男人笑着吻她的唇,帮她穿好衣服,认错态度良好,秦烟被哄的出门时像是踩着软绵绵的棉花。
男人将她送到见面的地方,“不想玩了给我打电话。”
秦烟说好的,下了车,站在路边,注视着车子离开。
jenny在购物大楼的一楼休闲区,她染了亮色的头发,气色也好了很多,秦烟走过去,对临时改时间的事情说了抱歉。
“没事。”jenny从来都不是个计较的性子,“我上午睡了一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