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大唐司戈军,飞鱼军正压境沙山,我方已经抵抗,但对抗有备而来,我方连丢几县,敌人毕竟苏州”。
钱镠正在吃东西,听得这话,顿时没了口欲,大拍桌子而起。
“什么,对方有备而来,我们就没有准备?一群饭桶,快,立刻召集杜棱,顾全武等人过来”。
朝会路上,一人慢悠悠而来,婢女开口问道,
“公子,你说服楚闽两地,这样一来,大唐岂不是不敢有所动作?如此吴越不乱,如何能够火中取栗”。
那人竟不是坐在马车中,而是在前方赶着马车,
“呵呵,大唐可是天下正统,所有藩镇都在大梁和大唐之中选择观望,而其中大部分人还是选择了大梁你知道为什么吗?”
那婢女摇了摇头,
“奴婢愚钝。”
“哈哈哈,你可不笨,不过却是难以看清,就是因为你没有一样东西”,
婢女好奇道,
“不知道郎君所指是什么?”
那人冷笑一声,随后又嘲笑道,
“自然是,野心,自安史之乱,唐室影响力减弱,各个节度使相互吞并,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每个人都有野心,谁也不服大唐管控,直到李晔把底牌打尽,朱温做了这千古之事,各地隐忍的野心才爆发出来,这一发,那就是脱缰的野马,没人节度使相当于这个土皇帝,朱温也无暇顾及,你说,要是你,你会愿意重新归入大唐的管控吗?”
那婢女听了此话,下意识道,
“定然不会,一个过了气的大唐,谁还听他的”。
“正是如此,不过,也没有谁真的愿意找大唐的麻烦,除了本就不死不休的大梁,因为谁出手,谁就要想好出手的代价,攻打正统主国,抄家灭族大罪,足够让其他势力借口发兵追责了”。
“嘶!”
婢女冷吸了一口气,果然还是郎君深谋远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