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还是元君有办法!”
开怀大笑着的魏士岚将方才提笔写好给时金书院院长的信件收好,交给手下寄出去后,居然兴致盎然的提笔作起画来。
连日被公务所累,已许久不见魏士岚有此雅兴的秦渊也不扰了她兴致。
移步来到她身旁,帮她细细研起磨来。
“瞧你那高兴模样,这下你可是安心了?
既可保云儿安全,又能全了你想治治云儿的念头。呵呵~”
话音刚落,魏士岚松快的眉头轻蹙起来。
手中的毛笔却依然在宣纸上流畅地游走,丝毫未受影响。
目光专注于笔下的山水,趁着蘸墨水的空隙抬眸无辜的看了眼秦渊。
“谁家不是望女成凤、望子成龙?我本意只是想让云儿收敛点。
过犹不及,适当的低调和谦逊,才能在人生的道路上稳步前行。”
说到这里秦渊就有气,停下研墨的动作斜睨着魏士岚的侧脸。
“哼!你倒是低调谦逊了一辈子,最后可成了大事?
到头来,还不是连家人的消息都得靠云儿帮忙!”
在这一点上,魏士岚自知理亏。
但就她的性情而言,自是也无法与魏千云的想法苟同。
也难怪两人时常不对付了。
魏士岚轻叹一声,停下笔为自己辩驳道。
“渊渊又不是不知,云儿那丫头在我面前叛逆的很。
就说上次我无意间看见她和霆小子、忧小子在院子里有说有笑,似乎在做什么有趣的游戏。
我自知自己寻常与你相处,多为你迁就于我,我自身也并非一个有趣之人。
就想着左右无事,进去瞧瞧看,若是合适就学会了与你一起玩。
谁知一进去就听见云儿说他们俩输了,让他们俩选择惩罚方式。
然后他们两名小男子,居然就那样当着我的面,一左一右的直接亲在云儿脸上!
这青天白日,还是在长辈眼前,即使我是突然出现,那也不该如此行事!
若平常她就多注意些言行举止,又怎么会出现这种尴尬局面!”
这事秦渊倒是没有听魏士岚与他说过。
此时听来竟颇觉感兴趣。
他取过墨条一边接着研磨,一边两眼发亮的看着魏士岚提问道:
“哦?呵呵~那云儿怎么说?”
魏士岚似忆起当时魏千云的语气,气不打一处来的用力一哼。
“那丫头,居然说我羡慕她能享齐人之福!你说气不气!?”
还处在气头上的魏士岚没有发现,在她这话一说出口时。
秦渊研墨的动作一滞,眉毛往上一挑,原本带着笑意的双眸,迅速沉寂下来。
皮笑肉不笑的瞥向她,不错过她一丝一毫的变化。
“哦~!?莫不是妻主你真是羡慕了?那可要为夫替你纳侍啊?”
求生欲极强的魏士岚自然瞬间从秦渊的语气中,感觉到了那丝暗藏的怒气。
赶紧放好毛笔,将面色骤冷的秦渊强硬的拥在怀中,脸色严肃认真的注视着他。
“好渊渊!这么多年了,你还不懂我的心吗?
我心所属,仅你一人足矣!再多一人……我实难承,可莫要待到小命休矣了!”
听到前面近乎表白的话语,秦渊的脸色稍有缓和。
谁料后一句瞬间令他炸毛的挣脱怀抱,双手环胸,睥睨着魏士岚。
面色阴沉如暴风雪前的宁静,直唬的魏士岚眼皮止不住的跳了跳,生怕他下一刻就对她上手。
但她深知此刻怎能离开?倘若离开了,就等着喜提书房一个月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