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夫郎才不会舍得让自己独守空房呢!
思及此,魏士岚红唇一勾,手掌陡然往自己这边带了点力道。
成功让猝不及防的秦渊一头栽进自己的怀中。
只见得逞的她,高仰着下巴,亲昵的环抱住秦渊。
斜睨着魏千云一眼,顶着一张带得意神态的脸,训道:
“滚!你那是活该!
小小年纪就想左拥右抱,知道自己身体状况就给我收敛点!
看着猪跑却吃不着肉,憋死你!”
魏千云虽对她竟也学会用自己的语气来怼自己感到意外。
但无意间瞥见方才还羞怯不已的秦渊,在听了魏士岚刚刚所说的话后,眉眼骤然一冷,眼神已然变得不对劲后。
原本欲要脱口而出的斗嘴话语在喉间一个回转,脸上露着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倏地从石凳上端正站好。
单手背在身后,勾唇挑衅的睥睨了魏士岚一眼。
“娘,这话说的粗俗了!
您是文人,可不能如此说话行事!得有文人气度!得有大家风范!
这可是平时您教导我们的?
瞧瞧,您得以身作则,这人前搂搂抱抱、卿卿我我,成何体统?嗯?”
这些话都是之前魏士岚在看见魏千云当着一家子的面,一手揽一个后哼声训诫的话语。
寻常行为上倒是不见魏千云有所改正,这话她倒是一字一句记得清清楚楚。
魏士岚正欲将石桌上的长柄分水勺往魏千云身上丢过去。
却被突然面色不善,撑开她,端坐起身的秦渊给打断了。
只见眸底还带些羞窘的秦渊。
理了理自己的衣袍,面露冷寒的斜睨着不明所以的魏士岚。
“我怎么听着妻主这话酸溜溜的?
这是还在羡慕云儿能左拥右抱呢?”
魏士岚一听这话,瞬间如梦初醒,如临大敌。
赶忙一把将手中的长柄分水勺扣在石桌上。
挪了挪屁股,就欲重新将秦渊揽回来。
但现在自己的女儿,魏千云还在呢!
刚刚才被她调侃过的秦渊,又怎么会让魏士岚如愿呢?
更何况现在他可是在质问她,绝对不是在打情骂俏。
是以,秦渊仗着自己有些武艺,轻轻一挣,便抖落了魏士岚伸过来的手。
多年相处,自家夫郎这明显是要生气的前兆。
即使是毫无理由,或者说八竿子打不着边的牵强理由。
她若不顺着来,秦渊立即能上升为真正的“火冒三丈”。
魏士岚不管不顾半强硬的拉过秦渊的手。
掩在魏千云视线不及的位置,轻轻捏了捏他手心的痒肉。
轻咳一声,向秦渊示意旁边还有人在,让他给自己留点面子。
面上却一派正经、严肃。
“渊渊,这事可不好胡乱攀扯,为妻我哪可能会有这种想法?
而且,这事我们之前不是已经理清楚、说明白了吗?”
原本瞧见魏千云还尚未离开。
也念及魏士岚为人母,又是一州之首的那份威严。
就想着,若她似以往那般和颜悦色地与自己解释。
他也就顺着台阶下,给她留了这份面子。
却不曾想,从她口中道出来的话语,传入秦渊之耳,尽全数变成了谴责之意。
这般心态急速变化,恐怕也是魏士岚始料不及的。
毕竟以往自家的其他孩子从来不敢这般与她顶嘴,更不敢打趣长辈。
就在魏士岚陷入了“我是谁”“我在哪”的迷糊状态时。
秦渊冷笑一声,猛地将手从她的手中抽离。
“哦?那你是在说我无理取闹?还是在说我是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