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香,你可知晓小姐去了哪里?
怎的最近都不带我们一起出门了?”
木香春心荡漾般,含着傻笑将方才从县内采购回来的男子饰物归整包好。
状似无意的瞥了眼沉香手中的小马驹瓷坠。
看着那与以往墩墩骑过的马一般无二的色泽。
木香无奈的摇了摇头。
“小姐要怎么做,做什么,自是随她意愿,我哪管得着?
要我说,你还是多管管你自己吧!
有些人不是你该肖想的,还是早早放弃的好。
以免徒增烦恼。”
沉香闻言,眼中戾气忽的一闪而过。
手中瓷坠也被她收至手心,紧攥起来。
“你能肖想宁公子边上的步步,我就不能肖想季公子身边的人吗?”
木香不可思议的瞪视沉香。
心中已有些明白,为何魏千云近来会将他们两人留在福寿村。
什么事都不告诉他们。
最近沉香,确实有些不太对劲。
都已经完全不像以往那沉稳冷静,又心细有眼力的沉香了。
“什么季公子身边的人!?
墩墩现在可是淇小姐的夫郎,
我们这些下人见面时,还得尊称一声魏大侍夫呢!
沉香,你我姐妹多年,我劝你可不要再钻牛角尖了。
墩墩早就不可能会与你再有交集。
你也大可不必为了一棵不属于自己的树,而放弃整片森林啊?”
沉香眸光淡红细线一闪一灭。
待红光隐入体内,她又有些懊恼自己方才所说之话,以及之前做的那些错误的事情。
她无力的张了张嘴,试图为自己辩驳。
“我……我才没有……没有再想墩墩……”
木香这些时日,看似一直在帮助村里重新建设,时不时与村里熟络之人唠嗑。
但实则早已心生怀疑。
她和沉香是从小一起长的姐妹,她不想沉香走入歧途,做出错事。
是以,她对近来沉香的行为暗地里关注良多。
此时,木香在沉香说完后,气极了的一把拽住她的手腕。
从她手中将那小马驹瓷坠抠出来,举在她的眼前。
“以往你总说我看不清时势,大大咧咧,不够沉稳。
现如今换我来提醒你!”
“你自己说!这是什么!?
你敢说这不是送于墩墩的!?
如果你真喜爱墩墩,在他已然嫁与他心爱之人后,不是应该祝福他吗?
何以做出这般轻佻又容易让人误会的行为?
你这般,又让墩墩在魏大小姐身边,如何自处?”
句句肺腑,句句也正正好戳中沉香的心。
照以往沉香的性子,此时的她应该在木香如此说了后,悔恨的收敛自己。
但此时的沉香却有些奇怪。
竟随着木香的话,浑身颤抖、内心躁动起来。
本来微垂的脑袋,猛的抬起头。
瞳孔收缩一瞬,目光陡然爬上一抹赤红,整个面目竟显露出一丝癫狂之态。
只见她一把将木香手中的瓷坠抢过来,愤恨的抬起另一只手。
在木香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卡着她的脖子,一点点的将她缓缓提高。
充满怨气的话语从沉香紧咬的牙缝中蹦出来。
“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
墩墩过的不快乐!他过的并不开心!并不幸福!
只有我!我才能给他幸福!”
“咳咳……”
木香努力踮着脚尖,让自己脖子能够不受太大的力。
双手用力抠着紧箍着自己脖子的手指。
“沉……沉香……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