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集团的秦爷和凯瑟大小姐关系匪浅,你们~是什么关系?”
她语调依旧轻柔,甚至笑容称得上温柔,但秦川却知道她是在隐藏怒火。
以前每一次她生气都会尽情的发泄出来,但如果她连发泄都不想,只是温柔的笑的话,那就代表她已经极度生气了。
笑容温柔的程度代表她生气的程度。
如果这个时候还不哄好她的话,接下来等待他的就是一场灾难。
况且事已至此,已经不是隐瞒不隐瞒的问题了,不仅她想知道他的一切,他也迫切的想。
秦川拉过黎酥的手紧紧握在手里,朝着她认真保证般的开口:“我和夏蔓绫并不是别人以为的那样,我和她什么也没有。”
“还记得我之前说过我是被人救的吗?”
黎酥诧异的动了动眸:“难道是夏蔓绫?”
秦川听到这个名字就本能的厌恶,他冷笑一声:“是也不是。”
“我确实是在她的口中侥幸留下了一条命,不过她并不是为了救我,只是为了把我训练成她最听话的一条狗而已。”
“酥酥你知道对待敌人最残忍的是什么吗?”
“就是把他的傲骨一根根的打碎,让他跪在你面前摇尾乞怜,让他亲手斩断他的信仰,把刀剑对准自己人,互相残杀,让他从高高在上的明月,沦落为地上的沟渠。”
男人的嗓音低沉,透露着一种冷漠和无情,又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和对这一切的嘲讽。
夏蔓绫救他不是一时兴起,而是想把他变成和他们一样的人。
她就是想把他训练成她手中的利剑,想看着他们互相残杀,以满足自己那变态的快感。
至于说她对他有多少感情,抱歉,他并不相信,也不感兴趣。
“酥酥,我知道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秦川温柔的摩挲着少女的脸庞,声音低沉不徐的开始讲述着那段往事。
原来当初那场爆炸沈妄因为被众人合力护着并没有受很严重的伤,只是被炸弹短暂的震晕了过去。
而那时前来勘察的敌人发现了他还活着,正准备动手的时候夏蔓绫出现了。
她在那些人的手下救下了他,把他带回了暗牢。
刚开始是对他不闻不问,让他一个人在暗牢里面虚拟度日,好打破他的防线,后面又各种威逼利诱,想要他为他们办事。
可是毫无例外得到的都是沈妄的拒绝。
于是他们开始变本加厉,那一年,他在暗牢尝遍了各种残忍的刑法。
每天鞭挞、电击、放血、水刑,还有各种各样残忍的刑法轮番上阵,每次把他折磨的奄奄一息,却又会把握那个度不让他真的死去。
日复一日,月复一月。
甚至有一段时间他们为了让他屈服还丧心病狂的给他注射毒品,那段时间简直可以称作他人生中最黑暗的日子。
有好几次他险些撑不下去,可每次只要一想到兄弟们的脸,想到黎酥,想到家人,他觉得他还可以再撑一撑。
于是他咬牙强撑着,那强大的意志力让暗牢的人都震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