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来人,将证人带上来。”
不一会儿,一个神色慌张的人被带上堂来。此人正是曾经给张怀义的亲密手下。他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地说道:
“大人,小的可以作证,张怀义确实收了吴天的贿赂,让他把江鱼定罪。”
张怀义惊恐地看着证人,大声说道:
“你血口喷人!我与吴王使臣素不相识,怎会收他贿赂?”
余大人不再理会张怀义的辩解,说道:
“张怀义,你身为县官,本应公正执法,却为了一己私利,与吴王势力勾结,陷害无辜之人。你的罪行不可饶恕。来人,将张怀义打入大牢,听候发落。”
衙役们立刻上前,将张怀义拖了下去。堂外的百姓们纷纷拍手称快,他们在私底下早就知道这名县官是怎么样的人了。
江鱼和他的同事们也对余大人充满了感激。江鱼说道:
“多谢余大人为我洗清冤屈,还我公道。”
余大人看着江鱼,说道:
“你不必谢我,本官只是受刑部尚书刘坤的命令,来调查此案,办案本该公正无私,本官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
随后余大人给了江鱼一个带有深意的眼神,然后就离开了。
江鱼不明所以,这一天他过的太离奇了,然而更离奇的还在后面。
在江鱼回驿站后,在驿站同事的嘘寒问暖时,驿站外响起了鞭炮。
众人纷纷跑出屋,一个轿子停在了驿站门口,轿子前一名太监上前,说道:
“迎接侍卫江鱼。”
众人皆惊愕不已,江鱼更是满脸疑惑。他看向太监,问道:
“公公,你是不是弄错了?我只是一个小小的驿站驿卒,并非什么侍卫。”
太监微微一笑,说道:
“不会弄错的。奉曹公公之命,特来迎接江鱼入宫,皇上已将你封为侍卫了。”
江鱼心中越发困惑,他不明白皇上为何会突然下这样的命令。但此时也容不得他多想,在太监的催促下,他只好随着太监上了轿子,前往皇宫。
一路上,江鱼思绪万千,不知道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而驿站的同事们望着远去的轿子,心中充满了惊讶和羡慕,他们不知所以。
只有驿站隔壁的黎叔知道,此时的他站在门口,看着这长长的迎接江鱼的队伍,拿着水壶的手不由的颤抖,他有些激动。
“小鱼子,看来那个女子的身份...好好干吧,小鱼子,你的机会来了。”
......
八月二十三日晚上,阳天在审理公文,曹公公在一旁侍着。
灯燃尽了,曹公公上前更换灯芯。
“不用了,今晚就到这吧,曹公公,你下去吧。”
“嗻,皇上。”
曹公公想走,但是到门口又停住了。
“怎么了?曹公公,有事?”
“皇上,前些日子刚立皇后,奴才要管宫内的诸多事情,这让老臣在伺候皇上方面有些懈怠了,九月的北狩,奴才怕是不能随同。”
阳天闻言,说道:
“哦,曹公公,那你就不用了,真可以用大内侍卫替代。”
“皇上,九月北狩皇后和尹妃都会去,其贴身侍卫之人不够。”
“人不够你就加人,这件事不用问我。”
阳天有些不耐烦,但是曹公公还是没走,
“皇上,奴才不能随便定人,贴身护卫皇后、尹妃的人得她们自己同意,并且最终还要皇上同意。”
想睡觉的阳天怒了,直接大声道:
“简单的侍卫都搞不定么?朕告诉你,尹妃的贴身侍卫就不用了,朕会让她待在朕身边,至于皇后的贴身侍卫,人随你和皇后定,朕准了。”
曹公公领命退下。阳天揉了揉太阳穴,心中对这些琐事感到有些厌烦,今晚他也不打算去景阳宫了,他衣服没脱的上床,闭眼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