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干什么?不知道。想要干什么?也不知道。
断雪抓着他的手,来到了御花园的偏僻角落。
“皇后,果然还是不能。”
江鱼扯脱断雪的手,往后跳开一步。
“为什么?”
江鱼没有回答,他站住了,毫不躲避的看着断雪。
被他盯着,断雪低眉,她知道这件事是自己做错了。自己是一国之后,怎么能?
但是皇后又怎么样?这个身份在自己心里轻于鸿毛。
“江鱼,我告诉你,我这个皇后是假的,阳天他根本不在乎我,我和他根本没有关系,我只是个晾在台上的花瓶,我...”
断雪有些急了,心里话一股脑的就说了出来。
“皇后,请慎言,无论如何,您都是皇后,不可妄自菲薄,更不可说出如此失礼之语。”
江鱼说完,转身回头准备离去。
不可能的,背着皇上和皇后有任何逾矩的行为都是大逆不道,更何况...
江鱼准备离去,走到石拱门时,身后传来一声幽幽的话。
“你心里有我么?”
江鱼眼神顿了顿,但脚步没停,直接离开了御花园,留给断雪只有背影。
之后几天,宫内无事。
一个月后,侍卫处的江鱼出宫买马,马在西北五十里的马场。坐马车去,骑马归大概半天。
“贩子,这马是越来越差了。”
江鱼看着眼前的马匹,微微皱起了眉头。他仔细挑选着,好不容易才挑到一匹还行的马。
“小伙子,我这也没办法,好马都供给给兵部了,现在就只剩下这些马了。”
“兵部?”
“小伙子,你有所不知,听说啊南方不平稳,吴王有些蠢蠢欲动了。我听同行的马贩子说...诶?小伙子?你怎么骑着马跑了?你还没付钱呢!”
马上的江鱼双手一抛,一个盛钱的钱袋掉在了马贩子的旁边。
骑着马,江鱼内心难以平息,一股热息正在身体内蔓延。
前些日子,江鱼听李翁说,兵部正在招收武官,侍卫处会有一个武官名额。
对此,作为同僚的侍卫们表示。
“宫内如此安逸,真的会有人会去南方送死么?”
所有人都不屑一顾,江鱼却跃跃欲试,他最想做的便是建功立业,只不过命运安排他待在宫内。
这个名额没有人跟他抢,但侍卫处的太监将他的名额递给兵部,他却被兵部那边无情的打回。
没有原因,也没有解释。
想到这,江鱼体内的热息渐渐冷却。
“唉。”
一声失意的叹息。
“时间不早了,还是早点回宫吧。”
江鱼正准备加快速度,这时前面的路边躺着一个乞丐,好像是乞丐,他头发乱糟糟的,衣服脏乱且破,扑面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江鱼停下马,从怀里拿出自己带的干粮和水,慢慢的走上前。
“喂,醒醒!”
乞丐毫无反应,江鱼弯腰,用手抓住乞丐的手,企图将他翻身。
这触觉?
虽有疑惑,但江鱼还是继续手上的动作,这时乞丐突然翻身,抓住了他的手,用另一只手挽住了他的脖子,顺着上前,直接贴上了他。
这是蓄谋已久的袭击。
对江鱼而言,这个假乞丐的动作是那么慢,自己可以轻易反应,但是江鱼他现在就是躲不掉,因为这个人是她。
得逞了。
她得到了他的嘴唇,但还没过一秒,他就反应过来,直接将她扯开,重新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