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来,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
白策上前揪住对方的衣领,直接扔出门外,警告道:“让巩元魁自断一臂来向我道歉!别再让我看见你,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男人连滚带爬地跑了。
离开玉缘坊,立即拨出一个号码,“巩先生,对不起,计划失败,小提琴也没能要回……”
白策站在窗前,看着男人打电话,便拿出手机,给巩廷皓打去。
“白老板,有事吗?”巩廷皓说话很客气。
“巩元魁派人去玉缘坊找茬,我已把人打跑,他若不断一臂向我道歉,我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把我的原谅转告给他!”巩廷皓在白策手里吃过几次大亏,知道他的手段,应该会劝解。
另外,白策很快要去燕京上学了,山高水远,即使这边出事,无法及时赶回,所以,必须让巩元魁叔侄害怕他,才不敢对玉缘坊下手。
当然,他树敌太多,必须尽快把事业做起来,只有变得足够强大,才没有人敢报复他。
“我……我不知道,你放心,我一定劝小叔向你道歉。”
巩廷皓的语气有些慌乱,是不是装出来的,不得而知,白策也不想知道,总而言之,谁招惹他,必定十倍奉还。
“白总,我想不明白,他们用那么贵重的物件来碰瓷,不怕得不到赔偿吗?”
薛曼不禁好奇。
虽然琴弦是现代的,琴头有过修复痕迹,最多值一千多万,但这也不少啊,不可能让他讹诈五千万,难道巩元魁想不到这一步?
或者说,巩元魁有信心讹诈五千万?
白策眉头紧锁,看不透他的心思。
“可能是盲目自信,曼姐,陪我出去转转。”
随后,二人来到店外。
虽说玉缘坊已经够大,但,白策仍不满意,他的目光落在玉缘坊西侧店铺,玻璃门上贴着出售转让的告示。
脚下不受控制地来到门前,店铺是回收铜钱古币生意的。
“白老板,好久不见!”
从屋里走出一个中年女人,皮肤白皙,不胖不瘦,有几分姿色,但神色憔悴,眼窝深陷,强行挤出一丝笑意向白策打招呼。
白策见过她一次,但不熟悉,冲她点了下头,“大姐,干得好好的,为啥转让?”
中年女人一声长叹,“生意不好做!从去年十月份,一直处于亏损状态!没法坚持了。”
“你们玉缘坊生意好,要不要盘下来扩大店面?”
白策愣了下,其实正有此意,怎奈对方先说了出来。
没等他开口,薛曼说道:“孙老板,我们的店面已经够用!”
听闻,孙老板目光黯淡下来。
白策陷入沉思,朝店铺里扫视一眼,目测有一百多平米,问:“店铺是你的吗?”
“是的,所有权归我!”孙老板点头,“唉,不瞒你说,我有两个女儿,一个上大学,一个上高中,正是用钱的时候,不卖掉的话,连生活费都供应不起了!”
“你老公呢?他不能挣钱吗?”白策同情孙老板的遭遇,心道养家要靠男人。
孙老板顿时面若寒霜,咬牙切齿,“跟小三跑了!我和他已离婚三年!”
“人渣。”薛曼忍不住骂道。
喜新厌旧,抛弃原配,没有担当的杂碎,白策继续问道:“连同店铺一块买下来,你打算要多少钱?”
孙老板心中一喜,看来白老板有意向,他伸出两个手指,“两……两百万你看行吗?”
白策走进店铺,但没有说话。
孙老板着急,担心白策嫌价格高,“咱们是邻居,你要是嫌高,可以再少点,再少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