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第二次血战开始时一样，学者们对战争结束的看法也存在很大分歧。有些人认为黑魔王在对角巷之战中的死亡就是战争的结束。我不同意这种观点。撇开仍然有几个食死徒活着并且自由的事实不谈，战争不仅仅是为了打败黑魔王，而导致战争的潜在冲突，即血统地位问题，并没有随着黑魔王的死亡而得到解决。恰恰相反。随着共同的敌人死亡，魔法部和麻瓜出身者开始相互冲突，双方都在努力塑造国家的未来。”
——摘自海信丝·塞尔温所着的《第二次血战》
*****
伦敦，魔法部，1997年2月1日
艾米莉亚·博恩斯穿过魔法部大厅里欢庆的人群，脸上始终挂着笑容。但她必须努力，因为她自己并不想庆祝。六名傲罗和魔法师在对角巷与黑魔王的战斗中牺牲，但似乎每个人都在谈论大难不死的男孩。就像十五年前一样。甚至她自己的族人也卷入其中。
一进办公室，她就卸下了伪装。尽管她对黑魔王的死感到欣慰，但她知道她和英国的麻烦还没有结束。波特在麻瓜出身抵抗组织和邓布利多教团残余的帮助下杀死了黑魔王，这让事情变得更糟。
如果她敢下令逮捕他们就好了……但阿米莉亚知道，她的大多数傲罗和魔法师可能不会服从，因为他们太缺乏经验，无法理解情况。他们只会看到一个打败黑魔王的英雄，而不是波特所代表的危险。
阿米莉娅非常清楚这一危险，在看到公众对这一消息的反应后，她更加意识到了这一点。
她的秘书——至少那位秘书是可靠的，而且没有像其他许多部委员工一样擅离职守——告诉她皮乌斯已经到了。门一关上，dLE局长就失去了笑容。
“对角巷的情况怎么样了？”艾米莉亚坐在办公桌后面问道。
“受影响区域仍被封锁，我们正在等待‘不可言说者’调查完残留烟雾，”他回答道，坐到自己的座位上。“但火势已得到控制。道利什正在处理这一情况。”
阿米莉亚知道最好不要问他们还要等多久。不可言说者只关心自己的利益，不关心其他事情。而道利什可以处理剩下的事情。“民众对此有何看法？”
皮乌斯轻轻哼了一声。“他们似乎太忙于庆祝黑魔王的死亡而无暇顾及。”他耸耸肩，补充道：“那些失去家园的人可能会有不同的感受，但我没看到他们中有人大惊小怪。”
阿米莉亚知道，他们可能在战斗中丧生。或者只是被卷入了庆祝活动。无论如何，他们都不是紧迫的问题。“波特、布莱克和格兰杰呢？”
“他们已经离开了该地区，大概是去治疗伤口了，”皮乌斯淡淡一笑，“不过据我所知，圣芒戈医院里没有见过他们中的任何人。”
“连格兰杰的爱人也不行？”那个巫师受了重伤。很可能是致命伤。
他摇摇头。“他们的伤员可能被转移到法国了。黑魔王死了，公爵就没必要再编造这是德拉库尔家族未经批准的私事了。”
阿米莉亚点点头。“如果麻瓜出身的人能够进入能够处理黑暗咒语的医院，那么他们自力更生的能力就比我们想象的要强得多。”这会以阿米莉亚不喜欢的方式影响政治。
“自从他们参战以来，我认为他们要么得到了这样的支持，要么根本不在乎，”皮乌斯说。“尽管我怀疑奥尔良公爵会支持麻瓜出身的人。他在英国政坛获得的影响力不值得在他自己的国家造成的麻烦。”
她点点头。“虽然他想从我们这里获得一些让步以换取放弃对麻瓜出身者的支持并非不可能，但我确实认为这似乎不太可能。”但你不能相信法国人；尤其是在英国如此虚弱的情况下。邓布利多和黑魔王死后，英国失去了很多权力和威望。“但无论他们在哪里，如果他们目前正在接受治疗，就意味着我们在这里有机会。”韦斯莱一家也会忙于照顾他们的伤员，至少暂时可以除去她身边的另一根刺。
皮乌斯点点头。“确实如此。你有什么打算？”
正如预期的那样，他谨慎行事。“我们需要控制如何向全国通报这场战斗。”
皮乌斯指出：“大难不死的男孩打败黑魔王的消息已经传开了。”
“是的，”阿米莉亚承认。他们永远无法抑制这一点——邓布利多死后，人们把希望寄托在了大难不死的男孩身上。“但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人们越关注他，就越不关心他的朋友。我们可以强调今天战斗和死亡的傲罗和魔法师。”《预言家日报》知道要听魔法部的话。
皮乌斯的笑容更加灿烂了。“然后，我们可以巧妙地指出，就在两周前，邓布利多刚刚从伏地魔手中救出了波特。”
她点点头。就连德利什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们自己说这是邓布利多策划的。”人们仍然把邓布利多和魔法部联系在一起；很少有人知道这个人到底有多激进。一旦波特的影响力减弱，揭露麻瓜出身抵抗组织是危险的罪犯也很容易。他们只需要指出他们袭击的无辜受害者。这也会影响到亚瑟·韦斯莱和小天狼星·布莱克，因为他们和格兰杰关系密切。
“然而，我们可能需要大难不死的男孩的名声，他已经两次打败了黑魔王，可以防止其他国家获得这种想法，”皮乌斯插话道。
阿米莉亚摇了摇头。“麻瓜出身的人知道没有其他国家会支持他们。他们必须抵抗国际压力。”唯一关心麻瓜出身的国家——阿米莉亚在这里使用这个词相当宽泛——是新世界的一些交战飞地。这些国家和麻瓜国家一样重要。
“确实如此。但我们能相信麻瓜出身的人会意识到这一点吗？毕竟格兰杰还是个学生。”
“她很聪明，很明显布莱克一直在支持她。”并且影响着女孩。“他会告诉她。”
皮乌斯表示：“我们可能仍需要向他们做出一些让步，以向国际工人联盟展现统一阵线。”
阿米莉娅抿紧嘴唇。在他们利用国家所处的困境向她勒索赦免他们的罪行之后，能给予那些罪犯任何好处吗？“如果需要的话，我们可以给他们一点好处。也许再赦免一次。”
皮乌斯点了点头，但没有发表评论。
“黑魔王绑架的麻瓜乘坐的飞毯怎么样了？”阿米莉亚问道。她讨厌无所事事。
“记忆注销员告诉我，他们为麻瓜们编了一个故事。他们告诉我，这是一场‘巴士事故’。”皮乌斯耸耸肩。“没有多少幸存者。”
“在释放他们之前，请检查他们是否中了咒语。我不想再遇到像枯萎咒这样的‘意外’，”阿米莉亚说道。
“是的，部长。”
皮乌斯离开办公室后，阿米莉娅叫来秘书。“通知先知，魔法部正在发布有关对角巷战役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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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伦敦桥医院，1997年2月2日
罗恩·韦斯莱醒了，环顾四周，开始惊慌起来——他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既不是圣芒戈医院，也不是霍格沃茨医务室。他的魔杖不见了！他的侧面……他低头看了一眼，伸长了脖子。他的伤口包扎好了。而且没有那么疼。那么，有人治愈了他。至少大部分是治愈了。
然后他意识到自己身处麻瓜医院。挂在床对面墙上的电视机暴露了一切。他早该意识到这一点的。他的喉咙很痛，感觉很干。有那么一刻，他想象着自己的脖子被诅咒击中，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想叫护士或者治疗师，但他的喉咙不听使唤。当他想找绳子或者别的东西拉的时候，门开了。
“嘿！”
她就在那儿。赫敏。他立刻感觉好多了。温暖。安全。他微笑。“你好，”他勉强说了一声，至少大部分是这样的。当然，她听懂了他的话。她很聪明。
她坐在他的床上，对他微笑。“我听到你醒了。我留下了咒语。”她从床边的桌子上拿起一杯酒。“来，喝！”
她肯定就在外面。不管那是哪里。水帮了大忙。试了几次之后，他终于能正常说话了。“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在哪儿？”
“我们在伦敦桥医院。一家私人麻瓜医院，”她说着，又给他倒了一瓶他之前一直没喝过的药。“伤口对魔法有抵抗力。”
“我注意到了，”他哼了一声说道，然后因疼痛而皱起了眉头。
“罗恩！”她立刻抽出魔杖，在他的身上摩挲。
“我没事，”他说。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但他听说有些咒语会让你在死前感觉很好。但他已经承受了太多的痛苦，无法承受这样的咒语，他想。“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哈利……？”
“伏地魔死了。是哈利干的。”赫敏说。
他闭上眼睛，叹了口气。黑魔王死了。他们赢得了战争。然后他猛地转过头，盯着她。“还有哈利？还有其他人？”
“他很好，”赫敏说道，然后，注意到他的表情，补充道：“真的很好。”
他轻笑一声，试图不对由此带来的痛苦做出反应。
“弗雷德和乔治也很好，”她继续说。“用他们的话说，他们受了点伤，但他们已经出来了。比尔和芙蓉也活下来了。据我所知，你的父母和珀西毫发无损——他们在把双胞胎救出来后，在商店的废墟里找你，所以他们没看到我们。小天狼星的扫帚摔坏了，他受了伤，但他活了下来，大多数抵抗军也活了下来。唐克斯被诅咒了，现在在圣芒戈医院。”她的笑容消失了。“不过穆迪死了，杰里米也死了。两人都是被伏地魔杀死的。”
罗恩闭上眼睛，松了一口气。他的兄弟们都安然无恙！但穆迪死了……他没想到这会发生。这位老傲罗看上去很坚强，在训练中总是领先他们一步……当然，他面对的是伏地魔。罗恩自己显然只是靠运气和麻瓜治疗师才活下来的。“杰里米？”他认识谁叫这个名字？
“前任魔法师。比我们大几岁。”赫敏淡淡一笑。
“啊。”他努力掩饰自己因为那人不是自己认识的人而感到的欣慰。他也感到内疚，因为他更关心兄弟们的生存，而不是这个人的死活。
“食死徒用作人盾的幸存麻瓜儿童被送往圣芒戈医院。但他们中死的人太多了。”
他看到她紧咬着下唇，便没有再追问下去。他伸出手去拍拍她的手，她也紧握住他的手。
“不管怎么说，”过了一会儿，赫敏继续说道，“你的伤口无法治愈咒语。哈利设法止住了流血，但这就是他所能做的。所以我们把你送到了一家麻瓜医院，在那里他们治疗了你的伤口，然后才把你转移到这里。”
“他们把我缝起来了吗？”罗恩曾经听他爸爸说过这件事。他不禁打了个寒颤——想到自己体内有缝线，就像布娃娃一样……
“虽然有点复杂，但确实很有效。”
他盯着覆盖着伤口的绷带。那里缝了针！
“他们很快就会出来的，”赫敏说。
他看着她——她皱着眉头看着他，但脸上带着一种好笑的神情。“我的家人在这里吗？”
现在她皱起了眉头，罗恩倒吸了一口凉气。她不是说他们没事吗？战斗结束后发生了什么事？她早就该提到这一点了，不是吗？
“他们没事，但是……”她叹了口气，“你的父母被要求离开医院。他们因为不被允许立即见你而大吵大闹。”
“哦。”他可以想象得到。妈妈一想到他处于那种状态，而且还要依赖麻瓜治疗师，肯定会很生气。而爸爸……他会问各种各样的问题，既是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也是为了公开表示好奇。
“是的。”赫敏耸耸肩。“不过，他们一听说你醒了就会赶过来。麻瓜医生以为你只是因为伤势过重而受到惊吓。”
“很好。”战争刚结束，他的家人最不希望的就是记忆注销员来找他们麻烦。“我还要在这里待多久？”仔细想想……“我已经在这里待了多久了？”
“你已经昏迷了一天了。”她叹了口气，“你至少要在这里呆一个星期——这取决于伤口愈合得如何。”
“一周。”他慢慢地点点头。情况可能更糟。
更糟糕。
*****
哈利·波特从赫敏那里得知罗恩醒了，十分钟后他便抵达了伦敦桥医院。他花了一分钟向小天狼星告辞，九分钟后从他熟悉的最近的幻影显形地点到达医院。他花了五分钟才到达朋友的房间。
他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他听到一声低沉的“进来！”，于是他打开了门。罗恩躺在床上，正如他所料，赫敏坐在他身边。两人都准备好了魔杖，但认出他后就把魔杖藏了起来。他想，穆迪会责备他们没有怀疑复方汤剂。但穆迪已经死了。
“嗨，”哈利进来了。
“我们的英雄！”罗恩笑着说道，然后皱起了眉头。
赫敏皱着眉头看着罗恩，哈利看见她拔出魔杖，对准罗恩。
罗恩也注意到了。“我没事！”他说。
“你侧面的伤口有八英寸长，”赫敏反驳道。“缝过针了，”她假笑着补充道。
罗恩浑身发抖。
哈利笑了。“那么，他怎么样了？”他看着赫敏问道。
“伤口似乎正在愈合，正如预期的那样。也就是说，不用魔法，”她说着，瞥了一眼罗恩，他原本想说些什么，但随后一言不发地闭上了嘴。“看来你设法削弱了咒语，现在自然愈合是可能的了。幸运的是，我们可以用魔法去除他皮肤下的碎片。那有点难以解释。”
“那到底是什么？那不是神锋无影。”哈利学会了那句咒语的解咒，他猜想凤凰社的所有成员也都学会了，这都要感谢斯内普。
“我不知道。”赫敏皱起眉头，“必须彻底检查伤口才能查出是什么咒语造成的，这会妨碍恢复。”
哈利心里想着，而且它也许能揭示他使用的是什么魔杖。
“我宁愿不要继续流血，这样那些不可言说的人就可以进行他们的研究了，”罗恩说。“如果你没有受伤，躺在床上才有趣。”
赫敏脸红了，哈利注意到，他有些惊讶，还有点嫉妒。他们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吗？他并不想知道。
“那么，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罗恩问道。“赫敏告诉我谁死了，”他补充道，“但目前还没有太多消息。小天狼星怎么样了？”
“嗯……小天狼星在休息。他不得不服用生骨灵。”哈利皱了皱眉，想起了那种药水有多疼。“英国巫师正在庆祝，”他继续说道。“就像1981年一样。烟花，等等。我敢打赌，记忆遗忘者们都累坏了。”他有点苦恼，因为绝大多数庆祝的人都没有做任何事来对抗伏地魔，而许多庆祝的人要么死了，要么处于魔法睡眠中。
“听起来你不像是在庆祝，”罗恩说道，目光从哈利转向赫敏。
“和你一起在手术室吗？”哈利哼了一声。然后还有死者。他很确定穆迪会希望他们庆祝，但是……如果他闭上眼睛，他仍然会看到战斗，场景混合重叠。伏地魔化为尘土，罗恩流血，死者蹒跚而行，小天狼星摔倒，孩子们的尸体散落在各处……
罗恩嘟囔了几句，哈利没听清。坐在朋友旁边的赫敏皱起了眉头。“我们一直忙着把消息传给麻瓜出身的人。约翰已经为抵抗军电台录制了一段录音，我们已经把消息发给了所有联系人。但要让每个人都听到这个消息还需要一些时间。让他们相信这个消息则需要更长的时间。”她叹了口气。“我们真的需要他们快点回来。”
罗恩眨了眨眼。“怎么了？”
哈利拿出《预言家日报》给罗恩看。“据《预言家日报》说，我亲手杀死了伏地魔。在对角巷被杀的英勇傲罗和魔法师的帮助下。”他们并没有使用黑魔王的名字。直到现在也没有。“几乎没有提到凤凰社和抵抗组织。”
“这是公然试图边缘化抵抗力量和凤凰社，”赫敏说道，“但你不再是小孩了，也不会在英国魔法界消失十年。”
哈利摇摇头。他不喜欢被这样对待，但从巫师界消失意味着让他的朋友失望。而他永远不会这么做。
罗恩一边读着头版，一边咒骂。然后他抬起头。“不过，他们正在称赞你。他们差点就称你为第二个邓布利多了。”
“就目前而言，”哈利说。四年级让他知道情况变化得有多快。“还有几篇文章说战争结束了，一切都会恢复正常。”
“哦。”罗恩的表情告诉哈利，即使吃了止痛药，他也没有忘记他们的谈话。
“这又回到了1981年。至少如果博恩斯有办法的话，”赫敏说。“庆祝一下，然后忘掉，一切照旧。这就是为什么我们需要麻瓜出身的人回到英国魔法世界，让他们的声音被听到。魔法部需要意识到他们不能简单地回到原状。”
“什么？”
哈利很高兴罗恩在他不得不问之前提出了这个问题。
“国家事务发生在战前，”赫敏解释道。“我最近一直在读有关和平条约的文章。当然，这并不完全适用于我们的情况。我们从未真正向魔法部宣战过。”
“他们肯定追捕了你，”哈利说。他仍然为此而生唐克斯的气。
“这是问题的一部分。魔法部想把我们视为赦免的罪犯，而不是内战中的合法派系。”哈利看得出，赫敏正咬紧牙关。
“小天狼星会在威森加摩支持你，”哈利说。至少等他的教父恢复健康后，他会支持你的。
“这会有所帮助，但我们需要更多支持。我们需要向魔法部表明，他们不能再忽视麻瓜出身的人了，”赫敏说。她不必说，如果魔法部试图这么做，就会有另一场战争——哈利知道这一点。
“伏地魔到底怎么了？”罗恩看着他问道。
“邓布利多计划了什么，”哈利犹豫了一会儿后回答道。他不想谈论他们心中的那场战斗。甚至不想跟他的朋友说。“我们相遇，战斗，我赢了。”
令他惊讶的是，赫敏对这份报告嗤之以鼻，而不是要求更多细节。他继续说：“不过，这件事过去后，我感觉很好。”他拍了拍自己的伤疤。仿佛他一生背负的重担消失了。
然后门就开了，没敲门。哈利施展盾牌，挡在罗恩和赫敏的前面，然后他才认出是谁来了。罗恩的家人。他们看到三根魔杖对准他们时，吓得呆住了。
“我敢打赌穆迪现在在来世一定在笑，”罗恩在他身后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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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东区，1997年2月2日
赫敏·格兰杰进入了抵抗军的安全屋，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家。在过去的几个月里，这里的景象、气味甚至声音都变得熟悉了。甚至让人感到安慰。然而，她补充说，看着通往太多空房间的楼梯，她也感到悲伤。
“罗恩怎么样了？”
赫敏注意到莎莉·安妮正从厨房往外偷看。她看上去非常不安。
“他会活下来的。伤口正在自然愈合，”赫敏说着，自己走进了厨房。她注意到莎莉·安妮正在泡茶。这很老套，但她喜欢照顾她的朋友，所以赫敏什么也没说。“但他讨厌缝线。不过，他爸爸很着迷。他甚至想拆下绷带看看。”这几乎导致韦斯莱一家再次被赶出医院。照这样下去，小天狼星必须向医院捐款才能让事情顺利进行。或者，她补充说，使用一些咒语。2q3
她的朋友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他得在那里待大约一个星期，”赫敏继续说。这比她担心的要好，但即使被释放后，罗恩在一段时间内也不能做任何剧烈运动。但他还活着，这才是最重要的！
“你要照顾他吗？”莎莉安妮的语气有些调侃，但她似乎并不开心。她的脸上露出一丝担忧。
赫敏皱起眉头。他们的伤员出了什么问题吗？“路易丝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