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床上找了个遍,最后是在床下找到的。
设计繁复精美的银色纽扣,印着帝国的国徽,昨晚这东西可没少硌她!
沈茵茵很生气,可她根本不知道昨晚的人是谁。
短头发,和她关系亲近一些的人,也就是温特、尤里、格雷森了。
昨晚她喝醉了,对方又刻意压低的声音,她晕晕乎乎的,根本就猜不出对方的身份。
她总不能直接问他们三个吧?
出门的时候,生闷气的沈茵茵抿着唇,耷拉着脑袋,任谁都知道她不高兴了。
“小家伙,昨晚我没陪你睡,你就生气了?”
诺尔本意是想逗弄下少女,让她别蹙着眉头。
谁知对方像是个小炮仗一样,凶他道:“走开啊!”
说完,对方漂亮眸子还瞪了他一眼,转头就给诺顿告状。
“诺顿先生!你不管管他吗?”
诺尔:?
有没有搞错,明明诺顿才是欺负她最狠的那个好吧!
诺顿冷淡地扫了眼诺尔,“不会说话,就别说话。”
这时,以温特为首,刚结束训练的尤里和格雷森三人走了过来。
沈茵茵心里咯噔一下,心说短头发的都到齐了……
但她没犹豫多久,就发现格雷森身上的军服,刚好掉了一颗纽扣,而尤里和温特的军装都是笔挺齐整的。
“格雷森!”
突然被点名的格雷森露站了出来,他俯下身,宠溺地看着面前的少女,顶着一头红发,帅气到醒目的脸露出一抹痞笑。
“怎么,茵茵宝贝你想我了?”
油嘴滑舌的他,话音刚落,就挨了一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
把在场的所有人都打懵了。
尤里站在角落,长睫抖了下,耳尖有些发烫,只是面上依旧是那副冷淡俊美的模样。
他从没想过,自己的第一次抚慰,会是亲眼对着自己深爱的少女做的。
她触碰着他的身体,吻着他,就那样亲密地躺在他身下。
他只要一想到昨晚的画面,心跳就会失衡。
而莫名其妙被打了耳光的格雷森并没有生气。
他只是瞪大了眼睛,脑袋发懵地看着面前的少女。
他无措地挠了挠脑袋,甚至放软的声音:“我、我做错什么事惹你不高兴了吗?”
沈茵茵看到格雷森还在装,气鼓鼓地留下一句“你自己清楚”,便径直转身离开了。
格雷森就这样水灵灵地被众人误会了。
而他身上的纽扣,其实是训练的时候不小心被尤里弄掉了而已。
差点被眼刀刺穿的格雷森,站在原地,看着众人去追生气的沈茵茵,一脸懵逼。
他摸了摸被打的脸,倒是不疼。
茵茵的手又软又娇,他不介意被打,就是她明显生他的气了。
是因为他昨天把她的贴身小衣服洗坏了,她才这么生气的吗?
那……自己买条新的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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