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夫人可是对父皇的旨意有异议?虽然曲陵侯无法上朝堂,但我可以帮程夫人递牌子让程夫人同父皇辩解。”
萧元漪瞪了一眼少商后对着子慕继续道:“殿下为何如此急言令色?父母之过为何要牵扯到无辜的姎姎身上?”
程姎听到萧元漪为自己辩驳的话并没有心生感恩,只觉得萧元漪是在用阿父和阿母的过错打自己的脸。
程姎阴郁的眼神和表情并没有因为低着头就逃过子慕和少商的眼睛,姊妹俩对视一眼同时觉得程姎有点意思。
子慕也在心中暗叹:葛家女君的手段当真了得,轻而易举的就将程姎养成了一个能力裴不上野心的人不说,还能让人轻易的看出她的想法,这程三娘子当真是蠢不自知。
少商听萧元漪对自己阿姊说话语气不善索性不再装的同个端庄的假人般。
她最讨厌别人说自己阿姊了,更何况萧元漪这种语气不好的索性直接开口:“程夫人若是有事就请直说何必拐弯抹角让人不知所谓?若是无事的话那程夫人这般可是看不上我们姊妹二人?亦或者我二人对程家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要让程夫人在我何家对我们姊妹摆脸色?”
萧元漪这时候也被少商一连串的问题给问清醒了,程家和何家天壤之别,程始和何将军这位位极三公的武将更是天壤之别。
少商和子慕二人周身的气势彻底放开,连萧元漪都顶不住更别说程姎了。
萧元漪也在暗自后悔,自己为何如此沉不住气,程少商早就已经不是任她拿捏的棋子了。
面前这两位有封号、有封地、有军功对百姓更有治民功名,她这般沉不住气已经怕再给程氏惹祸了。
如今少商跳出萧元漪狭隘用亲女血泪为棋的棋盘后,发现萧元漪在利用别人的时候也同样被他人利用,就比如程姎为何会出现在何家这般。
“程少商我是你阿母,你这般与我说话可是忤逆。”
子慕和少商等了一会儿,对萧元漪脱口而出的阿母和忤逆更是有些失望,看来程老夫人没敢将她与葛氏做的好事全部说与程始夫妇。
少商给了自家阿姊一个安抚的眼神,对着萧元漪道:“我是陛下义女更是何家女娘我阿父阿母和兄嫂过几日才带何家部曲凯旋归城,程夫人口中那句是我阿母当真让本殿不知所谓。”
“程少商你攀上了何家利用何家攀上帝后高枝不认亲母,你就是忤逆……”
少商没再给萧元漪继续攀扯自己的机会:“看来程夫人安插在都城的探子从没跟程夫人说过我到何家之后的事吧。”
月婵小声在子慕耳边道:“殿下曲陵侯和程家三位公子怕程夫人大闹何家也来了,就在沉香榭外候着。”
“月婵让他们进来,吩咐玉婵将当初调查到的子衿在程家受到磋磨的证据和当初程夫人送给阿母的信笺拿来,记得去程家老宅将李管妇寻来动作一定要快。”
“元漪你这是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