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翰继续说道:“后来事情败露,老族长大怒,要严惩苗吏。但苗吏巧舌如簧,又拉帮结派,在族中制造混乱,最终趁乱夺权,自那以后,他便在族中独断专行,排除异己,我也曾多次劝说,却被他视为眼中钉。”
苗庄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那这次他用苗媛媛祭祀,难道就不怕族中众人反对?”
苗翰苦笑道:“他如今已被权力和欲望蒙蔽了心智,根本不在乎族人的想法,而且他用邪术控制了一批心腹,其他人即便心中不满,也敢怒不敢言。”
苗庄沉思片刻:“那你可知那本邪术秘籍的来历?”
苗翰摇摇头:“我只知道是他从一个神秘人手中得到的,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但我感觉此事背后定有更大的阴谋。”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苗庄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但现在最大的问题却是他并没有找到任超。
听到外面的声音,他冲苗翰使了一个眼色,就隐藏了起来。
苗翰看着苗庄直接消失不见,也有些诧异,这是个什么手段,能够如此快速的消失。
苗庄趁着那些守卫进来查看的功夫,从他们身后偷偷的溜走了。
现在他还没有找到任超的头绪,不过有件事要先解决一下,关于那些该死的禁制的事情。
他刚才探查了一下,不过是一个个小小的巫族领地,占地面积并没有多大,却足足有三十多道阵法。
他都怀疑,这些年来,这苗飞白没什么事情干,尽研究那些东西了。
研究就算了,还到处布满了禁制,还让不让人走了,一小小的地方都快寸步难行了。
苗庄直接找到了苗飞白的住处。
苗飞白如今也是巫族的长老,他醉心于制作阵法和禁制,也一向不问事实,所以苗吏并没有对他出手。
要知道他们原本的几个长老因为反对他,已经陆陆续续被他给暗地里搞死了。
但苗飞白的作用实在是太大了,并且没有可代替性。
苗庄对苗飞白并没有什么恶意,因为小时候他曾经调皮的几次闯入到他的禁制中,但是对方都只是说了一句小调皮,给了他一颗糖,就放他走了。
这段记忆在他的童年时光也算是比较美好的记忆。
父母出事的时候,那时候苗飞白已经在闭关突破阶段了,他并不知道外界发生的事情。
到后来事情已经成为了定局,苗飞白对苗吏在这么多年的所作所为里早已没有什么好感。
现在的他守护的并不是苗吏,而是整个巫族,所以他所炼制的阵法和禁制都是在巫族可用范畴才会拿出来的。
其他的时候想让他给炼制一个阵法,那是不可能的,这点让苗吏气得牙痒痒,但是也拿他毫无办法。
苗庄看着房子外面的禁制不住的叹气,他真的想暴力破除。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