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日赶路,太阳又大,才四月的天,晒得人脑袋昏昏沉沉,吴大富越想越生气。
棍子在手边,不把这个不长眼的老虔婆打一顿他觉得自己的气压不下去。
吴大富抄起棍子又想往冯氏的腿上招呼,于维生不想自己的母亲再受棍棒之苦,硬生生用后背接下了这一棍。
宋清辞不忍看,可是想到这可是未来的太傅啊,她只好装作心疼,哭喊着扑到于维生身上:“郎君,郎君,您怎么样了?疼不疼?”
于维生痛苦地承受住了吴大富这一棍,
这一棍下去,犹如泰山压卵一般,带着千钧之力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后背上。
顿时,他只觉得自己的后背像是被撕裂开了一样,剧痛难忍,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同时扎进了身体里。
他甚至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股强大的冲击力已经震碎了他的骨头,让他的身体摇摇欲坠,几乎无法站立。
与此同时,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感从后背传来,迅速蔓延至全身。
他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染红,湿漉漉的贴在身上,让他感到异常难受。
他知道,这是伤口开始流血的迹象,如果不及时处理,后果可能会非常严重。
但是此刻,他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因为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凭借着本能艰难地支撑着身体不倒下去。
他身子本就单薄,流放了九天之后,更加瘦弱了,这一棍,恐怕要伤到他的根本。
于维生没有力气搬动冯氏,让宋清辞去请自己的兄弟过来帮忙。
结果,众人推脱太累,都没有力气抬人了。
于维生的亲哥哥亲弟弟也都没有吱声。
大难临头各自飞,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既然走上了流放之路,那些人,不想死在路上,都自私的只想保护好自己,不想增加负累。
于维生骑虎难下,他也不想再理会冯氏,可这毕竟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他只得求助于宋清辞:“娘子,前些日子,是我做得不对,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情面上,劳烦你帮我扶着娘,我后背疼痛难忍,实在没有力气搀扶娘了。”
本想拒绝的宋清辞,想到一品诰命,觉得这件事倒是可以应承下来。
冯氏虽然被吴大富的棍子打了,其实没有真正昏迷,她只不过想撒泼耍赖,讹诈一番。
哪里知道吴大富那个莽夫根本不买账,倒害得自己最心疼的儿子吃了一棍。
现下她也不敢睁开眼睛,她怕于维生生气不理她。
如今看来,另外两个儿子不得用,流放的路上还得靠二儿子跟宋清辞。
只好假装动弹不得,继续昏迷。
上午走了两个半时辰,官差们的水也差不多喝光了。
宋清欢一路上精打细算,因此她储存的水最多,也不敢让其他人敞开了喝,都是实在渴得不得了了,含一口水在嘴里,慢慢吞咽。
温词安也还有水,可是不多了,不知道能不能撑到下一个有水的地方。
正午的时候,实在太热了,官差都受不了了,只得让人犯靠着路边的树荫休息。
听觉敏锐的温词安听到了头顶老鹰的鸣叫,他都快记住那几只老鹰的模样了。
为何这几只老鹰一直跟着流放犯的路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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