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温柔而耐心,仿佛是在传授一项重要的技艺。
宋清欢目不转睛地看着温词安的手法,学得非常认真。
小风也在一旁仔细地学习着,他仿佛也被这项神奇的技艺所吸引。
温词安左手拇指轻轻按在切口上,将母猪的皮肤拉向自己的方向,右手持刀以适当的角度切开皮肤、肌肉和腹膜。
“这一步最好做到一刀切开腹膜,以减少小母猪的疼痛时间。”他解释道。
他的手法娴熟而精准,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自信和从容。
接着就是摘除卵巢与子宫角的过程了。
温词安切开腹膜后,一边解释道:“子宫角和卵巢可能会随腹水涌出切口。
如果不能自动涌出的话,可以用刀柄或者手指伸入切口内轻轻拨动、勾取。”
他的动作轻柔而细腻,生怕弄疼了小母猪。
待子宫角和卵巢暴露后,他用左手拇指和右手食指交替滑动着拉出两侧子宫角、卵巢及部分子宫体,并完全摘除了它们。
他的手法熟练而精准,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
“是不是民间说的花肠?”宋清欢听到这么多术语后有些懵懂地问道。
“对,就是花肠。”温词安笑着回答道,“最后是止血与缝合。摘除卵巢和子宫角后如果出血较多的话应进行止血处理。
一般情况下切口无需缝合,但若切口较大则应进行缝合以防止肠管嵌叠等并发症。
缝合五六针就可以了,用你缝制衣服的针线也可以。”
他的语气轻松而自然,仿佛是在讲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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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词安连着示范了五只小母猪的劁割过程后,宋清欢和小风基本上已经掌握了技巧。
他们感激地看着温词安,宋清欢连连道谢。
被劁了的小猪们特别安静,沉沉地睡去了。
温词安看着它们乖顺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觉得这些小猪不仅可爱,更是荒年里人们的希望和救星啊!
温玉衡看着温词安,他没想到自己的大儿子还有这样一幕。
似乎一碰上宋清欢,自己那个成日沉迷权谋的儿子就消失了,转而化身为兽医。
想到他不但可以治人,连牲畜也能治,温玉衡就奇怪,他何时学的医?
他们父子似乎也没有长时间分离。
无外乎就是前面几年温词安经常不挨家,可也不至于学得如此精湛的医术吧?
温家的大权他已经交到了温词安手里,如今他也不能掌控温词安了。
如果温词安不想说,那他也就不要去问好了。
怪不得温词安叮嘱他不要跟家里人说他还活着的事情,否则肯定引起轩然大波,难免节外生枝。
一切收拾妥当,各人各自回自己的房间睡觉了。
温词安跟宋清欢留在猪圈观察小猪们的状态。
看到它们睡得香甜,才放心离去。
回去的路上,温词安有些伤感地对宋清欢说:“清欢,我今夜就得连夜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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