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眠瞬间抡起长枪,就往它脑袋上一砸,peng!
肮脏的沼泽水四溅起,落在法衣上,又顺着法衣滚落下去。
水面上,那个大块头翻起了白肚皮,显然是被砸晕了。
下一秒,面前刚成熟的碧鳄果就被一条金线勾走,郁眠眼睁睁看着劳动所得要归他人。
心下瞬间用长枪一缠,控制住金线,再往前一拽。
那不远处想坐收渔翁之利的弟子被直接拽了过去,心一慌,扑通就滚落水中。
“啊!”
郁眠将枪尖朝他脖子一比划,语气平淡中带着压迫道:“你抢我东西?”
苗俊眼疾手快,默默上前捡起果子,在一旁看着同桌英姿飒爽的样子,帅的很!
水下弟子无能狂怒拍水,却还是面前威胁所困,语气不服道:“我不是故意的!”
“放屁,你就是故意的!”苗俊将果子收好,怼回去,他们靠这么近敲鳄鱼,他在远处拦截?!
郁眠见状懒得和他多说话,他不配听。
枪尖一挑,将人丢开,“再抢,就不是警告了。”
两人走开之后,水里的弟子气的寻那晕过去的大鳄鱼撒气,结果人家醒过来了,一口咬他屁股上,留下几个牙印。
一声惨叫在身后响起。
苗俊崇拜地看着郁眠,“同桌,你变强好多,而且性格也变了一点!”
“都没有以前那样嘻嘻哈哈了,下手也果断很多。”
郁眠收起枪来,故作轻松道:“有么?其实就是下山历练了。”
她有些恍然,说完这句话之后,回忆自己熟练冷硬的动作语气,才发现自己好像真的变化了一点。
像是,某个蛇女人的青春版。
她想到此一阵恶寒,诶!
不可不可,她可不要变成升卿那样的变态。
语气顿时转高调,臭屁地笑道:“怎样,是不是很帅,嘿嘿!”
“帅滴很!”苗俊在一旁称职当好捧哏。
“得了得了,我敲鳄鱼,你摘果子!”郁眠松了松手,将乾坤袋里面的一个小流星锤拿了出来,这个更好用一点。
两人默契配合,一个敲,一个摘。
很快就横扫一大片的沼泽地,那原本不沾污的法衣也没能顶住,留下些许浑浊斑驳。
两人本就少年,看着反正都脏了,更是放开手脚,就连苗俊也跃跃欲试。
一个野猪扑食,和一头鳄鱼在水中搏斗起来。
结果被咬住大腿,一个死亡翻滚!
“啊!!”
他虎躯一震,一道猛兽虚影,一口反咬住了那只鳄鱼,左右摇摆甩动。
泥浆飞溅,烂泥巴差点扑面而来。被郁眠一手挡住,她终于没心没肺一笑,“果子!别踩!”
往前一扑,一手拎起苗俊,另一手一拳打飞鳄鱼。
两人在泥潭里和层层叠叠扑上来的沼泽小狗——鳄鱼们玩耍。
等到醉醺醺的不欺尊者坐着他的无尽葫芦出场时候,在场十几个弟子伴随两个泥人有些不忍直视。
他实在醉的狠了,躺在大葫芦上,为了让眼皮抬起来,特意猛灌了一口烈酒,随后支楞坐起来,口中念叨:“好酒!”
清醒不少后,看着那些弟子,红红的鼻头有点晃悠,好奇问道:“怎么…有两只水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