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外那么多年,一点长进没有,脏东西倒是学了不少,真是不学精华净学糟粕,水管还有个过滤器,你脑子连个沟都没有吗?”
一边砸一边骂,看得在场人是那叫一个猛咽口水。
基安蒂紧紧抓着科恩的袖子,面部表情随着鹤川悠夏下拳时不时狰狞一下,甚至有些不忍的侧过头了一秒。
“你说她当初对我是不是手下留情了?”
当初没见过麦卡伦这么打人啊,她说过能动脑子就绝不动手,现在这拳头抡到起飞的是谁?
“应该。”科恩也是一言难尽,这何止手下留情,这简直把门开到脸上了。
“她是个高层啊,怎么能这么打人啊,太掉价了!!!”基安蒂小声发出鸡叫,甚至想让麦卡伦住手,但是她也怕麦卡伦打红眼顺手把她也抡了。
科恩嘴角抽了抽:“她都是高层了,还在意掉不掉价吗?”
都跟基安蒂玩一起了,哪有什么正常人属性,能正常说话都不错了。
“也是。”基安蒂龇牙点了点头。
不过还是紧紧拽着科恩的袖子,把脸埋了一半进去,露出一只眼看着抡拳的背影。
“她真的好凶残……”
对此科恩只是低头默默看了基安蒂一眼,她还好意思说麦卡伦凶残?她自己又是什么东西心里没点数吗?
从没见过这副场景的诸伏景光和降谷零眉毛挑得老高,只知道鹤川悠夏嘴皮子功夫厉害,打人是出了名的菜,这他妈拳头都抡起飞了,这么熟练的样子像是菜的人吗!
“你见过吗?”降谷零戳了呆住的幼驯染一下。
“没见过。”诸伏景光微张着嘴,“你见过吗?”
“我也没见过。”降谷零同款表情。
“你俩怎么带的孩子?”赤井秀一终于说出了压在心里的话。
“那你来?”两人异口同声。
“……”他来不了……
抡拳并不能满足鹤川悠夏,收手前对着宾加猛踹一脚。
一声惨叫,男人们倒吸一口凉气,默默夹紧后退一步。
这踏马……还不如死了!
鹤川悠夏挥了挥打疼的手,然后将凌乱搭在额前的头发撸到脑后。
因为刚才的活动呼吸稍喘,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舔了下发干的嘴唇,看着地上蜷缩成一团连呻吟都没了的宾加冷笑一声。
“不是很会说吗?继续说啊。”
“我告诉你,哪怕琴酒死了也轮不到你顶替他!”
“他琴酒一根手指头都比你长得好看,你算哪个牌子的不回收垃圾敢跟他比?”
鹤川悠夏低头俯视着宾加,语气嘲讽:“清醒点吧,你这辈子都取代不了琴酒。”
她抬头目光扫过每一个人,唇角微微勾起,嘲讽明明白白的挂在脸上。
“以为我是个女人,随便造个谣就能毁了我吗?以为我是个女人就会忍气吞声吗?”
“我麦卡伦是女人又怎么样,我怎么从底层上来的,又是怎么坐到这个位置,我手里沾了多少自己人的血,要自己亲自来看看吗?”
这看可就不是一般的看了,活着是绝对看不见,只有死人才能看见。
“你们再怎么抹除,事实就是我麦卡伦,一个女人将你们踩下去了,不服可以随时来找我,或者让你们老大,亲自来找我。”
“我麦卡伦随时恭候。”
说罢她看了眼身后已经恢复正常的几人,眼睛眯了眯,别以为她没看见你们猛退一步的动作。
“之前的话你们都记住了吧?”
“记住了。”诸伏景光率先回应,“有什么命令吗?”
“记住他们的脸。”鹤川悠夏目光略过所有的参与者,“话跟人全部对上号,谁笑了谁没笑,参与者全部都给我记清楚。”
她可不是在为难几人,这种事有一就有二,流言就是无形的刀,在形成的最初就应该用毁灭性方法毁掉,不然他们的肆无忌惮会让这把刀越来越大,直到最后能够毁掉一个人。
“当然,我不需要你们提醒。”鹤川悠夏伸手点着人,被点的每一个都是谣言的参与者,“因为我每一个都记在心里。”
“如果下次再听见关于琴酒小组的谣言,不用究根问底,就去找他们这些人的老大,明白吗?”
也就是说不管谣言是谁传的,都会算在这些人的头上。
“所以你们可一定要把这些脸记清楚了。”鹤川悠夏低头看向已经爬起身的宾加,眉头扬起,“你说对吧,宾加。”
宾加捂住胸口抬起头,他现在每动一下都是撕裂般的疼,恶狠狠的盯着麦卡伦。
“朗姆会回来的。”
她麦卡伦再怎么威风不也照样从朗姆手下出来的,只要朗姆回来,她麦卡伦还能爬得起来!
“那等朗姆回来再说。”鹤川悠夏无所谓的耸了下肩膀,“刚好我还有事要跟他谈一下。”
以为把朗姆搬出来就能吓住她?呵,朗姆头上的疤还是她上次打的!
随后恶劣一笑,“所以,你最好给我苟着点。”
不然,她真的会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