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尸体去找琴酒交差,不出意外这崽种给了她一梭子。
“有病吧你!”鹤川悠夏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她竟然有种久违的熟悉感,甚至说不出口的舒适。
好了,现在有病的又多她一个。
还不等笑出声,眼前一黑,她迅速伸出手臂挡了一下,琴酒的拳头结实的砸在小臂。
鹤川悠夏倒吸一口凉气,一个成年男人的臂力可不是开玩笑的,尤其是琴酒这种常年混迹在不正常场合的男人。
见琴酒没有收手的打算,鹤川悠夏也不再多言,立刻着手反击起来。
得益于这几年任务的无情锤炼,她现在能跟琴酒能打上几个来回,不会像曾经那样被打得爬都爬不起来。
琴酒并不诧异麦卡伦现在能跟他打得有来有回,当年他几次三番都没打断的骨头不可能因为短短几年就消失不见。
过直则断,麦卡伦能立到现在,有的可不只是直,她有得是办法保住自己那条狗命。
琴酒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下手越来越重,他带出来的疯子,理应他来检验。
对方攻势不减反增,力道也越来越重,鹤川悠夏不着痕迹皱了下眉,抬眼看了琴酒一眼,不出意料看到这崽种眼中的兴奋!
淦!这家伙是吗?怎么越打越兴奋了!
钢针顺着袖口滑到指尖捏住,对着琴酒的手臂就是一针,她又不是什么好人,那么遵守明面上的规则干嘛!
琴酒手掌一痛,果断抬脚踹向对面,鹤川悠夏像个泥鳅一样滑到一旁。
低头一看,手掌冒出血珠,而罪魁祸首亮出手中的钢针,得意的挑了下眉。
“手段还是这么不入流。”琴酒放下手轻哼一声。
“这么不入流的手段,我要是往钢针上抹点什么,你可就栽进去了。”鹤川悠夏收回钢针,她还真有下东西的打算,但怕自己技术不好哪天给自己扎一下给送走了。
“巧舌如簧。”
“一般吧。”鹤川悠夏用脚踢了踢地上的尸体,“这家伙怎么处理?”
“叛徒怎么处理还要我教你吗?”琴酒不悦皱眉,“当了几年高层,连自己怎么出来的都忘了。”
“你都说了叛徒,这种事一般不都是你来吗,我就是个小喽啰,哪敢逾矩。”鹤川悠夏轻哼一声,要是她没把尸体带过来,现在进审讯室的就是她了。
琴酒冷笑一声:“苏格兰是你带出来人,自己想办法解决。”
“他还是你亲自挑出来的,你又能干净到哪去?”威胁人嘛,谁不会一样。
“我有事,你也逃不掉。”
一条绳上的蚂蚱,剪断哪头都不好过,尤其是她这种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自己处理。”琴酒扫了尸体一眼,给了麦卡伦一个冷冷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