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开饭了记得喊我,我去看看云彩。”
秦一一抬手做了一个拦他的动作,随后朝着隔壁奔去,路过张海娄附近时,看到他的牌,边跑边喊,
“没有7,地主输了!”
这破牌跟谁玩去,她幸灾乐祸的一溜烟跑了,娇俏的身影没入隔壁二楼的门口处。
张海娄本来还想把这几张破牌顺出去,结果被她搅和黄了,他把手里的牌一股脑的拍在桌子上,没法玩了,
“不玩了?那你这局可就属于认输了,也得给钱,”
张千军打算多攒点钱,也在这个地方买个小房子,毕竟族长都在这了,他也不想到处折腾了,而且他的直觉告诉自己,这里以后会很热闹。
“不是,你怎么和那个黑眼镜一样,掉钱眼里了,”
张海娄的一句话,再次让刚从厨房里出来的黑瞎子躺枪,瞎子能放过秦一一那是因为她是自家的小祖宗,但他张海娄可不是。
“啧啧啧,你瞅瞅你那牌,没有7,也是够惨的,连牌都在告诉你,缺个妻,”
话内意思你一个百年单身狗,还在这阴阳瞎子我了,黑瞎子起身把墨镜拽到鼻尖处,露出幽深的眼眸带着挑衅的目光向张海娄扫去。
两人对视间好似达成了什么,同时走到一处空地,嗯,打起来了,死要面子活受罪,谁赢谁有面子,主打一个有事就动手,别bb。
“我压黑眼镜赢,”
张千军从钱包里拿出一叠现金,目测小两千,随后他又觉得少,又拿出一张不知多少数额的银行卡,压在现金上边。
“那我只能压海娄了,”
张海克微微挑眉,拿出一张烫金的黑卡,还真是让张海娄说对了,这家伙突然认钱了,受啥刺激了?
他们哪知道,张千军是看上秦一一手上的平板了,想用钱找她买,怕钱不够,拐着弯找他们赢钱玩,甚至还给自己偷偷贴了一张招财符。
“带我一个,我赌我自己赢!”
有这好事,他黑瞎子当然要凑个热闹,他边还手和张海娄对打,边张嘴喊道,
厨房锅碗瓢盆叮当响,外边院子内打斗声拳拳到肉,还有两个张家人,张海克和张千军像个老头似的悠哉的品茶,如若抛开那张年轻的脸,按年龄来算,还真是……
二楼窗口坐着的无邪与小哥,一个望向楼下满脸看戏的样子,一个徒手捏碎核桃,放在无邪手边的小碗里,因为刚才秦一一给他发了一条消息,让他给无邪补补脑子,免得在屋子里憋傻了。
“艹,你他妈没洗手?”
张海娄捂着右眼,忍着被辣痛的感觉,怒骂道,真是够损的,打不过就说打不过,还跟他玩阴招。
“啊呀,不好意思,刚切完青椒,忘洗手了,”
瞎子一脸抱歉的样子,单手插兜,两条修长的腿迈开步子,朝着张海克慢悠悠的走去,浑身透着股懒劲。
张海娄狭长的眸中闪过玩味,薄唇轻勾带着一丝邪气,从他口中弹射出刀片,直奔黑瞎子的方向而去。
黑瞎子微微侧头躲过,转身朝着他笑道,“哎,我耍花招。你搞偷袭,平局了啊。”
“行吧,我勉为其难就当平局,”
关键是再打下去,对他张海娄也没什么好处,两人实力相当,就当练练手了。
两个百岁老人如同小孩子一般,玩玩就扬沙子,然后又神奇般的和好了。
隔壁二楼秦一一和阿宁,绣绣还有云彩四人挤在一个窗口,望向他们院子的方向,在看完整场表演后,同时心里鄙视道,
‘幼稚的老男人。’
“云彩,你刚才说你最近嗜睡?”
秦一一从窗口走到椅子位置上坐下,看向桌子上晾晒的蘑菇干,心里一阵恶寒,脑海里瞬间浮现各种毒蘑菇跳舞的画面,
云彩打了个哈欠,眼里含着一圈泪,一脸困意的点了点头,走到她旁边坐下后,抬手托着下巴,看这架势又要犯困了。
“你这种情况维持有一阵子了吧,”
啊啊啊,好激动,要当姨姨了,不对,我要当干妈,秦一一在心里激动的好像中彩票似的,
云彩紧锁眉头,想了一会,略微迟疑的轻声回道,
“大概半月有余?我也不太确定,怎么了吗?”
“把手给我,”
秦一一拿出脉枕头伸出三指替她诊脉,在感觉到滑脉滚动时,眼底的笑意止也止不住,随后朝着云彩道了一声恭喜。
“两个月了,你和胖爷竟然都不知道。”
云彩愣了一下,好像有一种惊喜和雀跃涌上心头,随后她脸上的喜悦无限放大,激动之余竟是忘了回复。
“哎呀,用不了多久我就要当姨姨了,”
绣绣笑着看向云彩,她要给小外女(小外甥)准备好多可爱的小衣服,想想就好期待。
“你自己当姨姨吧,我要当干妈,”
阿宁直接说出自己心中的目的,这一群人大人中,终于要出现奶娃娃了。
“我也要当干妈,”
完了,被抢先了,下手还是不去阿宁快,秦一一心里吐槽。
胖子从楼下走上来就听见几个人一会姨姨,一会干妈的,好像在争夺名号,他带着笑意,好奇的走进门疑惑的问,
“你们在聊什么呢,这么火热。”
“再聊……你……,让云彩和你说吧,绣绣,阿宁,我们先下楼。”
这种喜事还是让他们夫妻两个自己说,她们需要回避,以免耽误了人家甜蜜,秦一一双手拉着她们飞奔下楼。
三人手拉着手有说有笑的倒是成了村中小路上一道独特的风景。
“云彩都有小宝宝了,一一你什么也……”阿宁眼底带着揶揄,笑着打趣道,
“阿宁这话点醒我了,他们四个是不是……,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动静?”
绣绣小声在她身旁问出了一些隐晦的问题,就非常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