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晚。”右相应了一声,又说,“殿下如今已入了朝堂,事务繁忙,但也要多顾着自己的身体。”
“是,多谢外祖父关心。”许景澜说道,“怀瑜明年的秋闱准备的怎么样了?”
“瞧他的样子应当是可以的!”右相笑着回道,看周围官员都散了,也知道他们走的慢,便说,“就说到这儿了,殿下,老臣告退了。”
许景澜应了声目送他离去,右相刚离去,冬青便过来了。
“殿下,刚刚容府有动静了。”
“什么情况?”许景澜同他朝东宫走去。
“雁飞和苏小姐乘马车离开容府了。”
许景澜皱了皱眉,说到:“你先去看着她们,孤还有事要办。”
“是,殿下。”
见冬青离去,许景澜加快脚步回了东宫,换下朝服后,和行书一起骑马去了燕山。
苏云照同雁飞一起到了燕山后,等了会儿容尚书,见到容尚书的马车后,两个人便上前去迎,容尚书下来了马车,便带着他们去了逆王的坟墓。
到达后,容尚书一边打理一座长满杂草的孤坟一边说:“知庭,许久未来看你,你不会怪我吧?今天是你的九周年,原本也没什么来同你说的,但是我带了两个孩子来看你,你都是见过他们的。”一边说一边把坟上的杂草扯下来,又对苏云照和雁飞说,“你们来,给他烧个香,磕个头。”
他二人连忙上去祭奠,等祭奠完后,容尚书才说:“想来你们也知道到他是谁了,他就是福王许知庭。”
容尚书接着说,“知庭,这是如切的外甥女,你和如切还去侯府看过她,这是如切的弟子,你也是见过的,如切不能来,所以我带她们过来,让你见见。”说着又长叹一声,惋惜道,“想当年你们打马过街,好几个翩翩少年郎啊。”
……
“容尚书好,想不到容尚书也会来看福皇叔。”许景澜在见到冬青后,便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容尚书回过神来,向许景澜拱手道:“见过太子殿下。今天是他的忌日,我这个做老师的应该来看看他的。”
苏云照和雁飞也在一旁行礼。
“不必如此多礼。”许景澜说道,又走到墓前,“皇叔,我来看您。”
容尚书看着许景澜祭奠许知庭,默默地在心里下了一个决定。
见许景澜完事,容尚书赶紧对苏云照说:“你先回马车上。我同太子殿下有些事要商量。”
苏云照听见容尚书并未说雁飞,有些奇怪,但未做言语,只是点点头,而后便转身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