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尚书一提这个就气的不行,“今年二月才收上来六千多万两,加上之前的,一共有近八千万两。这年还没过完呢,只剩下两千多万两了,因着国库,我也是有些不愿办这赛事的!”
“一直以来我也不好问你,你现下同我说说,这些年国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容尚书看了看四周,谨慎地问道。
“这儿不好说,到我府上去!”刘尚书左看右看,谨慎地说道,“我那儿近。”
容尚书点点头,各自上了自家的马车,一同前往刘府。
……
刘尚书书房内
刘尚书挥退在书房伺候的小厮,为容尚书和自己倒了杯茶,随后,坐在榻上看着对面的容尚书,坦诚地说道:“我不具体同你说国库是怎么空虚的,我就同你说说每年国库是怎么支出的。”
容尚书捧着茶,点点头。
“每季度给宫中支出五百万两;边关军队庞大,一年就要花费近四千万两;我们这些官员的俸禄不能少吧?这是一笔不小的数目;陛下有时要举办什么宴会,要钱吧?还有些州每年都要向朝廷哭穷,不能不给是吧?这样加起来我们户部能守住两千多万两已经很不错了!”刘尚书越说越激动,又想到了什么更是气的不行,直骂道,“还有些狗东西拿着朝廷给的俸禄,还要向朝廷借钱!偏偏陛下仁慈,每每都允了,你说借就借吧,偏偏还不还钱!我迟早有一天要被气死在户部!”
容尚书本没什么反应,听到有官员借钱一事,脸色骤变,问道:“借钱这事我怎么没听说过?”
“这事,我都替他们臊得慌,他们又怎么好意思把这事说出来呢?”刘尚书这会儿,气已消了大半。
“这钱,你们户部找个机会一定得要回来!”容尚书严肃的说道。
“那是自然!”刘尚书说着想到了什么,哼了两声,说道,“我同你说,明年三月之前他们再不还钱,我就带着铜锣队挨个地敲锣打鼓,让百姓都瞧瞧哪些人这么没皮没脸!”
容尚书见他那样子也笑了,劝道:“好歹同陛下商量商量。”
“我会的,如果陛下不允,那我就不干了!告老回乡玩去了!”刘尚书说道。
容尚书听后是笑的不行,而后才在刘尚书的“怒视”之下,勉强收住了笑,摇摇头说道:“总是这样孩子心性,真不知你夫人是怎么受得了你的。我看你早就不想干了,想着回家陪夫人吧!”
刘尚书听后,想起自己的夫人面上挂满了笑,他哥俩相视一笑,刘尚书说道:“我去拿坛酒来,咱哥俩今天好好喝一次!”
“行!不醉不归。”容尚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