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瑶将苏云照送到了侯府的马车上,这才离开。
苏云照上了马车,侯府等人便启程回府了。
“那江四小姐说了什么?”容氏随口问道。
苏云照憋着笑,细细地同容氏讲,容氏听后有些瞠目结舌,说话都不大利索,“这,这江四小姐可真是,真是会关心人啊!”
苏云照见她这样,乐得不行,笑道:“母亲您认为她的想法如何?”
“你要是觉得好,那母亲也觉得好。”容氏看了她一眼,知道她是在开玩笑,嗔道,又正色道,“安国公府家风淳朴,国公夫人为人温和有礼,江七少爷与你年岁一般……”
“哎,哎,母亲,我同你说笑的,你可别当真!”苏云照听得此话,急忙开口解释道。
容氏笑看了她一眼,说道:“你呀你,我难道还不知道你是说笑的吗?”
苏云照听后,靠在她身上笑,容氏也笑,又拍了拍苏云照的手,说道:“阿照,我问你,你真的不伤心?”
苏云照就知道逃不过这一问,立即正色道:“真没有!”
容氏将信将疑,苏云照见状,颇为无奈,委屈巴巴地说道:“难道母亲还不信我?”
容氏赶快哄道:“我信你,我知道阿照从不说谎,是母亲的错。”
话罢,又赶紧说道:“这两日来,到时有不少夫人上门拜访。”
苏云照听此,好奇地问道:“为何?”又猜道,“莫不是因为沈公子的缘故?”
容氏点点头,苏云照心中疑惑,便道道:“为沈公子上门?莫不是,上门来相看沈公子的?”
“正是如此。”容氏说道,“亦衡这孩子才学出众,早有些夫人私下里寻过我了,说有心帮他一把。这不,亦衡一拿到书首,她们便迫不及待地上门来了,让我给他们牵线。”
“可母亲怎好过问沈公子的亲事。”苏云照说道,又想了想,说道,“而且我觉得沈公子不是那种攀龙附凤的人。”
“是啊,我就同她们说,我做不了这孩子的主。”容氏说道,“这事儿,亦衡都是知道,昨日下午还来同我赔罪,说着给侯府添麻烦了,我想,他怕是想离开了。”
“母亲多想了,沈公子重诺,答应的事情不会失信的。”苏云照为沈亦衡开脱道,又说,“怕是要等到雨淮入了书院他才会离开的。”
容氏一想,倒也是这般,点点头,又忍不住说道:“就怕有人说话难听,难免让他心中生怨。”
“是说沈公子攀我们侯府高枝的话吗?”苏云照问道,不等容氏回答,又说道,“沈公子岂是那被流言左右的人?我们待他如何,难道他还不知吗?母亲就莫要忧虑了。”
“你说得对,是我多虑了。”容氏赞同道,又提起了苏雨泽,笑道,“你大哥明日回来,瞧见他定然是一见如故,相见恨晚!”
苏云照也跟着笑,母女二人就这么说说笑笑了一路,直至回到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