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两张相似的面容，顾笙突然痛哭流涕。
原来是这样，乔静羽一切罪行的源头找到了，的确是他。
就因为姜月舒和林初雪长有五分相似的脸庞，所以她才向她伸出了魔爪。
可事实并不是这样啊！
他在国外心理医生的治疗下，早就想不起那个深爱女子的面容了。
顾笙想着梦里的一切和现实发生的一切，感觉一阵恍惚。
究竟什么是真的？
眼前的一切是真实的，可梦中深入心扉的疼痛也是真的。
所以这次的他，在一开始知道#姜月舒金主的热搜时，下意识的，他就让高叶去帮忙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弥补，亦或是赎罪吧。
为梦中那个毁了她一辈子的他赎罪，也为了那个没有及时发现祸端害她走向死亡的他赎罪。
面上早已布满泪水，顾笙缓缓勾起了一抹僵硬的笑容。
不管眼前一切是真是假，他都庆幸，他并没有再一次毁掉一个人的一生。
真好！
“咚咚咚”敲门声传来。
顾笙收敛情绪，抹去泪水，又恢复了一向的面无表情。
“进。”
“顾总，楼下有位乔小姐找您。”
乔？乔静羽？
“让她走，就说我没空。”
若是乔静羽还是如梦里一般不知悔改，那他很乐意再次将她移交警方。
前台处等待的乔静羽一直不安地看向电梯口。
明明之前她还可以随意进出的？
为什么现在不可以了？
顾笙哥哥究竟怎么了？
看到高叶走过来的身影，乔静羽急忙迎了上去。
“高助理，我可以上去了吧，快带我上去......”
还未说完就被高叶打断。
“乔小姐，不好意思，顾总今日很忙，没空见乔小姐，请先回去吧。”高叶面带微笑地伸手示意送她出去。
“你说什么？你是不是在撒谎？”乔静羽根本不信。
“乔小姐，顾总的意思确实是这样，如果您不相信，可以给顾总打电话询问。”高叶神色不变地下逐客令。
乔静羽气结，她被拉黑了，根本打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