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送你回去。”
沈黛西转过身背着他,不想理这狗男人。
“我数到三,再不动,我就抱你上车!”
“我走就是!”
傅砚沉舌头顶着牙后槽,低笑了声,三两步越过她,打开副驾的门。“坐这。”
沈黛西也不跟他矫情了,直接坐进去,傅砚沉绕过车头坐进驾驶位置,把车开车进主干大道。
车里只他们两个人。
香车宝马,今晚还是大金主亲自开车送她回家,不亏。
沈黛西痴痴睨着,傅宴沉握着那双手,指节修长如玉,清透如水,纯净无瑕,微微弯曲紧握着方向盘。
正专心开车的男人,似乎感觉到她的视线,噙笑道:“想摸不?”
男人的手见过无数,让她痴迷念念不忘的还得是傅宴沉这双,怎么会不想摸,做梦都想。
沈黛西硬生生的把头别开,没接他的话,而转移话题。
“傅总,我想问下,我那车什么时候能修好?”
傅宴沉眸色微沉:“修车厂那边还没来电话,等着。”
“哦,要那边来电话,记得通知我一下,我付车费。”
“再说。”
车内陷入沉寂,两人谁也没再说话。
三十分钟后,车子在沈黛西单元楼停下,沈黛西谢过某男人,正要推开车门。
傅砚沉倾身凑近,语调慵懒:“不邀请我上去坐坐?嗯?”
“改天吧,谢谢傅总今晚送我回来,再见。”沈黛西扔下话,慌乱地推开车门就跑。
傅砚沉眼看着跑得没影的小女人,无奈摇头笑出声。
沈黛西走出电梯,走到她家门前,发现门是虚掩的,明明早上出门前是上锁了。
她轻轻推开门,一股浓稠的臭味随冷风飘进鼻孔,生理反胃干呕几下,捂着鼻孔借着门玄关的感应灯进去,打开客厅的灯。
地上、沙发、茶几、餐桌、墙壁到处都土黄色类似地下水道的脏水,满屋子臭味,沈黛西是半刻都待不下去了,走到大门外,给物业打电话。
物业带着疏通管道的大叔进来,饶是见惯脏污垢的场面,也忍不住拧着眉头进去查看,不过多久,大大叔蹬蹬跑上楼询问。
大叔从楼下下来,跟物业交涉,物业带着同情意味:“姑娘,管道没堵,你家是被人泼脏水了,报警吧。”
沈黛西点头,按号码报警,同时,联系保洁。
很快,两位帽子叔叔带着本子上来,屋内外巡查一圈,询问她具体情况。
问她最近有没得罪人,或是欠债。
沈黛西实话实说,知道她密码的除了她闺蜜傅伊恩,还有一个就是蒋淮。
傅伊恩人绝对不可能干这事,结合之前蒋淮出轨并对她的过激警告,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蒋淮干的。
最后,帽子叔叔告诉她入户门密码锁是完好的,不存在强行入户,只能说是熟人作案,恶性的打击报复。
取证完毕,帽子叔叔留下她电话,让她等消息。
走前,他们同情看了她几秒,似乎在感叹,女朋友都这么漂亮了,还出轨,那个男人脑子不是进了下水,就是被粪糊瞎了眼。
几个保洁折腾了大半夜才把屋里清洁干净,沈黛西多给了几百块辛苦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