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吧你,谁装...谁”是孙子...
顾墨话还没讲完,电话被挂断,他的直觉一向很准,再次被否认,搞得他都有些郁闷了。
傅砚沉心绪有些紊乱,看到沈黛西被蒋淮摁在床上的时候,真是动了杀心,恨不得把蒋淮千刀万剐。
很多头绪没理清之前,就把她带回来,这个决定是不是仓促了些。
沈黛西洗完澡,躺在床上盖着轻软舒服的鹅绒被,睁着大眼睛四处打量,这个视觉有些空阔又陌生的房间。
许是,刚睡醒了一觉,现在毫无睡意。
在酒店那会,她半梦半醒,也没听清楚傅砚沉说要带她去哪,她以为是要换个酒店,不想是把她带回他家。
可一个成年未婚男子带着成年女子回家,其中的暗示不言而喻。
今晚要不是傅砚沉及时出现,她这辈子就毁掉了。
傅砚沉为了给她出气,将蒋淮狠揍顿,还受伤了,按理该关心一下的。
沈黛西犹豫了下,起身下床来到主卧,敲了几下门。
门被打开,傅砚沉站在门边问。“怎么了?”
沈黛西没料到他腰间只着一条浴巾出来开门,急转过身,红着脸蛋问,“傅总,您怎么不穿衣服。”
傅砚沉低笑,“我在我家里,怎么穿是我的自由,而且,你又不是没见过。”
沈黛西想了想,也是又不是没见过,转身刚好对上他肌理分明的胸膛,“是,傅总,您说的对,完全没错。”
同时,也看到他手臂那条细长的伤口。
“你手受伤了?很痛吧?”
傅砚沉剑眉微蹙,垂眸看着他自己手臂上的伤口时,长睫遮挡着的深眸,掠过一丝狡黠,“确实,刚想上药,另外一只手使不上劲,你帮我?”
“好。”
傅砚沉站到门边上,让她走进来。
她穿着卡通白色连体睡裙,棕色长卷半遮着微肿粉白的小脸,澄澈的大眼睛扑闪着,活脱像一只误闯狼窝的小白兔。
沈黛西看到实木茶几上的医药箱,打开并取出消毒碘酒及棉签,傅砚沉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她。
“可能有些痛,你忍着点。”沈黛西坐在桌边,拉过他的手搭在她的大腿边上,手持沾着碘酒的棉签,小心地涂抹伤口处,生怕他疼给又他吹气。
傅砚沉目光灼灼看着她,滑嫩的小手无意识轻抚着他手臂的青筋,引起阵阵酥麻,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柔声问。“脸还疼不?
“还好。”
沈黛西抬眸对上他的视线,呼吸一滞,心跳飙升起来,她不是没那个未经人事,怎么会看不懂他的渴望。
沈黛西放下棉签,搂住他的脖颈,粉唇贴上去。
窗外。
海浪汹涌,如同一群凶猛的巨兽,不断地向岸边的礁石发起攻击。当海浪退去时,留下的是湿漉漉的礁石,上面布满了海水侵蚀的痕迹。
沈黛西瘫软地趴在傅砚沉身上,怎么也想不明白,男女的力量悬殊有多大,他似乎永远满足不了,要了一次又一次,而她几乎晕死了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