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黛西皱着小眉头,嘴里嘀嘀咕咕地说着:“不要嘛,人家要睡觉觉。”
傅砚沉听着如奶猫发嗲的声音,心头又是一紧,喉头滚了又滚,“乖啦,不喝明早起来头会痛。”
沈黛西最怕头痛,一听到头痛,缓缓睁开迷糊的眼睛,抬眸,那双含水的眼眸眨了眨,盯着男人看了一会,伸手要接过碗,男人没松手,举着碗送到她嘴边。
“喝吧。”
她听话地张开小嘴,小口小口地喝着,喝了半碗后,便推开碗道:“谢谢,我喝不下了。”
“诶,这是我喝过的...”沈黛西没来得及阻止,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就着碗把剩下的半碗喝光了。
“你身上哪儿没被我吃过,还穷讲究这个,嗯?”傅砚沉放下碗,唇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深眸带着揶揄看着她。
“不要脸...”沈黛西瞬间脸红个彻底,推开他,连爬带滚滑溜往床另一边抱着被子去。
这男人在人前西装革履一副禁欲系的模样,私下床上什么荤话讲得跟顺口溜一样。
真是后悔上这条贼船。
“这是不困了?继续刚才在车里的...事。”傅砚沉长臂一伸,握住她的脚踝,缓缓往他跟前拖过来。
沈黛西呼吸一涉,双手扒着床单,单脚蹬着他的手臂,“困...困死了,你松手。”
傅砚沉眼底漾着浓厚的欲望,怎么会放过这个良辰美景干羞羞事的夜晚。
小女人乱蹬的脚力微乎其微。
男人频频逼近,沈黛西清晰地感觉到,这炙热的眼神多灼,几乎要把她给燃了那般。
“你起开。”沈黛西挣扎中,胸脯起伏幅度大涨。
“黛黛,帮帮我...”傅砚沉非但没松手,反而顺着脚腕迅速扶摇直上。
沈黛西惊慌中,抬眼对上他的视线,刚想问帮什么,不过男人没等得及她回答,人已倾身吻上去,室内气温逐渐升高。
男人熨烫得笔直的西裤,与女人奶白色的睡裙交叠落在床边,黑白分明极具视觉冲击力。
沈黛西哼哼唧唧着,“傅砚沉...谢谢你...”
傅砚沉附在她的肩窝,炙热粗喘着的气息灌入她耳内:“要谢我什么?嗯”
沈黛西酥麻感从耳内神经传至四肢百骸,“就...蒋淮妈想陷害我的事...”
傅砚沉恶作剧地逗弄了着她,“为何不跟我说,跑去喝闷酒还是说,你对他旧情难忘,怕我下狠手,嗯?”
沈黛西负气推了推男人,“我对他没有任何旧情,你怎么对他我无所谓...嘶...傅砚沉你属狗么...痛...”
傅砚沉在她肩头咬了口,白嫩的肌肤留着整齐牙印,充盈着红痕,“痛就对了,不然怎么长得了记性。”
女人如猫的尖爪在男人宽厚的后背发狠挠了几下,“你再咬我试试...”
“呵,看来还是还有力气反抗,还是比较欠收拾...”
头顶水晶顶散发出橘黄的光,明明暗暗的调调,似乎一直在晃动个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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