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太太目送他离开的身影。
这些年她看着这个孩子长大,从他年幼时起,就被迫与父母分离,又经历了父母感情破裂的痛苦,自小与傅家别的孩子不同,城府极深,能力最卓越,也最不好控制,感情的事,是奈何不了他,可婚姻大事...
豪门世家,哪由得他自个儿做主...
...唉...
...
回到洛神阁。
傅砚沉进了屋子,随手将大衣仍在沙发旁,打开屋里的暖气,疲惫地坐在沙发上,目光落在茶几上摆着的那束玫粉色芍药花,眼神空洞而无神。
不知过多久,他听到门转动的声音,站起身来,朝大门走去。
傅砚沉紧紧搂着刚进门的沈黛西,吸取她身上特有的体香味,寻求得到一丝心理的安慰。
当她知道是被傅家老爷子惩罚时,又有点幸灾乐祸。
“你真没正经的样儿,活该了!”
沈黛西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烦躁地推了推他,“傅砚沉,我要去拿药箱给你背后上药,,你赶紧起开。”
“行。”傅砚沉站直身子,低头着手解开衬衫的纽扣,跟着她往里走。
他脱掉衬衫,往垃圾桶一扔,上半身裸露在空气中,肩宽腰窄,肌肉紧实线条流畅,可靠近胸口部位一片映红。
沈黛西拿着药箱出来时,她看到这一幕,漂亮的胸肌都忘了欣赏,盯着被烫红的部位,捂着嘴惊叫道,“傅砚沉,你家家规这么变态,还用开水烫的?很疼吧?”
傅砚沉盯着她心疼又可爱的憨样,低低笑道,“嗯,没有,激怒了我爷爷,我爷爷气不过来,才朝我砸茶杯了。”
“你赶紧坐下,我给你搽药。”沈黛西拉着他坐在沙发上,打开搁在茶几上的药箱,她看着里面的瓶瓶罐罐却犯难了,转头朝他眨了眨眼,“我没用过这些,那我该用哪种?”
“先用过氧化氢消毒。”
沈黛西拿出药水,绕着他转了一圈,看到背后的淤青和血痕时,脸色一沉,“不行,还是上医院,万一发炎什么的,可不好了。”
“我给你拿衣服,我们去一趟医院。”
沈黛西边说边往衣帽间走去,胡乱拿了件衬衫,她走出来凑近傅砚沉就往他身上套,然后,示意他伸手,他照做了,她给他扣好扣子后,拿起外套拉着他往门口走。
傅砚沉唇角含着笑意,深眸里漾着难以诉说的情愫,手轻轻地捏了捏她的手心,柔声道,“宝宝,有在你真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