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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黛西心里燥得很,侧头避开他灼热的视线,手扶着他的双肩,脚尖着地就要站起来,转移话题,“你喝多了,去我给你弄点醒酒汤,不然,明天该头痛了。”
傅砚沉箍在她软腰的手臂稍微施力,将她定定地压在自己的双腿上,嗓音暗哑,“不用忙了,我回来前已喝过醒酒汤。”
“那你要不要先去洗洗。”
“宝宝,我们一起洗澡,好不好?”
“我刚洗过。不...”
傅砚沉喉头滚动,不等她说完,他倾身压过来,直接堵住这滔滔不绝的小嘴,男人的气息带着酒香瞬间倾覆,她甚至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快一个月没有做,两个人的身心都极其渴望着彼此,肆意缠绕着,呼吸紊乱,从沙发到浴室,再从浴室到床上,沈黛西闭着眼,浑身虚脱无力软趴趴的趴在床边平息地自己不稳的气息。
傅砚沉给她吹着头发,修长指尖插进长发之中,五指伸直往发尾方向移动着手,紧接着,又重复刚才的动作,直至长发八成干,关掉吹风机开关,随手将吹风机搁在一边。
他的深眸落在穿着他的白衬衫的小姑娘,那两条通体粉红又白的发光细长的双腿上,他性感喉头不由地滚了又滚,他踢掉拖鞋上床,侧躺在她的身侧,伸手将她往怀里。
沈黛西眼皮在打架,正酝酿着睡意,“傅砚沉...又要干嘛...”
傅砚沉头抵在她的肩膀上,温热的气息喷洒到她的耳朵上,“宝宝,不能这样的,不只能顾着你爽了,而忽略我感受。”
沈黛西抬腿要将他踹开,他敏捷半坐起来,伸手擒着她的脚踝往自己的腹下拉过来。
这尴尬的姿势,惹得沈黛西脸颊又潮红了起来,既羞赧又恼怒,“傅砚沉...都几次了...还要...而且,我发现你是真狗老往我脖子上种草莓,你想干什么呢!”
傅砚沉扯掉浴袍,浴袍滑落,他露出了结实宽阔的胸膛,上面遍布着吻痕和指甲的抓痕,尤其是横跨在腹肌深处那道长达十多厘米的抓痕,还冒着血丝,看上去触目惊心。
他嘴角微微上扬,眼中荡漾着一抹宠溺的笑意,轻声说道:“宝宝,你看这都是你的杰作啊,相比之下,这对我不公平呢!”
这个人是魔鬼么,还能厚颜无耻地炫耀别人的战绩!
沈黛西羞双手捂着脸蛋,脑子乱哄哄的,“那...你不会想在我身上留几个抓痕吧?”
傅砚沉往前动了下,低头闷哼了一声,嗓音嘶哑带着尾音蛊惑人心的尾音,“我没那么变态...我只是还没尽兴...”
最后,沈黛西被遭受不了傅砚沉的软磨硬泡,又一次被他卷入汹涌的海浪之中。
这一次,沈黛西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受老太太的话影响,遵从自己的内心,在傅砚沉耐心又温柔的攻略之下,彻底放飞自己。
导致她还没完事,直接晕厥过去,当她再次醒过来之时,外面的天色已灰蒙蒙亮起来。
沈黛西睁开眼盯着天花板放空了一会儿,刚想起身,发现自己弹动得不了,傅砚沉下巴正抵在她的肩窝上,她的腰部被他的手臂箍着,他闭着眼睡正酣畅。
这会她真信了那句小别胜新婚这几个字,两个人好久没这么疯狂过了,他甚至失控到不能自持。
沈黛西还记得她在晕厥过去之前,好像又....